宸极城主镇天星捋着胡子,声音带着后怕:“这丫头,竟把星琴天机归一诀练到这份上了……”兆民城休息区,流萤捂着嗡嗡响的识海说:“太快了!她们的招式根本看不清!”景云望着赛场裂沟里流的岩浆,沉声道:“这才叫全力以赴。”
柳寒怀里的白玉小狐蹭了蹭她的手,像是为这场平手震住了。柳霜轻声说:“星力对琴音,刚对柔的极致,不分输赢,就是最好的结果。”
宸极城广场上,数亿人静了片刻,突然爆发出震天的欢呼:“牛逼!这才是巅峰对决!”
同辉城珍珠域河畔,有人激动得哭了:“没白等!这辈子能看着这一战,值了!”
小镇茶馆里,凡人抹了把脸,哆哆嗦嗦给自己倒酒:“这…这就是仙人打架?也太…太炸裂了!”
星力修士们齐齐拱手,对着水镜方向沉声道:“佩服!两位大人,都是合体巅峰的榜样!”
水镜前的热闹还没停,战场中央,星睛慢慢站直,碎星刃又凝了出来;琴星仙子咬着牙,断了的琴弦在星力滋养下慢慢修复。
这一战,还没结束。全疆域的三百亿人,早忘了呼吸,就等着下一场,更炸裂的碰撞。
合体赛区的光幕刚修复完整,一道冰蓝身影便引得三亿观众精神一振。兆民城的柳寒身着冰纹长裙,周身萦绕着淡淡的白霜,怀里的白玉冰狐探出小脑袋,鼻尖萦绕着细碎的冰晶,这对组合刚出场,赛场地面便凝结出一层薄冰,连空气都仿佛降了数度。
“是柳寒仙子!听说她的玄冰能冻结时间流速!”前排观众搓着冻得发红的手,兴奋地喊道,“还有那只冰狐,肯定不弱!”立刻有人接话:“听说她们的寒域能让方圆千里化作冰原,连星力都能冻住!”
兆民城休息区,柳霜望着女儿的身影,轻声道:“寒儿,加油。”景云嘴角带笑,语气笃定:“我们的女儿最棒。”流萤攥着拳头嚷嚷:“把那大块头冻成冰雕!看他还怎么巨化!”
光幕另一端,天启城的沈石安迈步而出。他本就身形魁梧,此刻催动土系功法,身躯竟在瞬间暴涨至三丈高,皮肤化作青灰色岩石,双拳砸地时引动百丈地脉震动,裂缝中涌出的土黄色灵力凝成石刺林:“兆民城的小丫头,接我一拳试试!”
天启城主陆松岩在观礼台起身,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沈石安,这场必须拿下,为天启城稳住第二的位置!”沈石安瓮声应道:“是,城主!”他周身的土系灵力愈发狂暴,脚下的石刺林又长高了数丈,与柳寒那边的冰原形成鲜明对比。
观众席的呐喊瞬间分成两派,有人举着“冰封万物”的木牌,有人则为沈石安的巨化喝彩。茶馆里的凡人指着水镜笑:“一个像冰做的仙女,一个像石头成的妖怪,这架有看头!”修士们则紧盯着两人的灵力波动,有人低语:“玄冰秘术对土系秘法,一个极致冰封,一个大地之力,就看谁能压制谁了。”
柳寒轻轻抚摸着白玉冰狐的背,冰狐发出一声清越的鸣叫,周身冰晶炸裂成漫天冰屑。她抬眼望向沈石安,声音清冽如冰泉:“请指教。”
裁判感受着场中冰与土的剧烈碰撞,高声宣布:
“兆民城柳寒,对阵天启城沈石安,开始!”
合体赛区的光幕刚炸开冰蓝与土黄绞杀的狂澜,三亿观众的嘶吼直接掀翻赛场穹顶!兆民城那边,柳寒一袭冰纹长裙猎猎作响,周身寒气卷着碎冰碴子砸得地面咔咔冻裂,怀里的白玉冰狐突然仰头飙出女童似的尖啸,红宝石眼瞳骤亮,二尺小身板“嘭”地胀到十丈,蓬松白毛瞬间凝满三寸冰锥,一脚踏下去,当场冻出百丈冰原,连空气都炸得脆响!
“我靠!寒域开这么猛?这冰原怕不是能冻穿灵脉!”前排观众攥着栏杆指节发白,话音刚落,柳寒和冰狐之间就窜起丈粗的淡蓝灵力流,冰原上的冰棱跟疯了似的往上冒,千丈内温度骤降,连远处飘来的灵力都冻成了碎冰渣。
天启城那边,沈石安却扯开嗓子狂笑,丹田的镇岩核“嗡”地爆出土黄强光,把镇岳巨灵诀催到了头。眨眼间,他肉身跟吹气球似的胀到三十丈高,体表“咔咔”裹上厚得离谱的灵岩铠甲,每块岩石都刻着发光的镇岳纹。他双拳往地上狠狠一砸,“轰隆”一声,两千里地脉都跟着颤,万丈石刺跟疯蛇似的从冰原下钻出来,硬生生把百丈冰原撑得裂纹满布,冰碴子溅得漫天都是!
“柳寒仙子撑住!那是镇岩核引的地脉力,硬抗不得啊!”兆民城外围的水镜前,数亿人扯着嗓子喊,有的急得拍水镜,茶馆里的凡人举着粗瓷碗往桌上砸:“冻他!用冰墙压死那大块头!”
天启城十亿看客却炸了锅,水镜前挤得水泄不通,有人拍着胸脯狂吼:“沈大人这巨化形态!一拳下去,冰墙都得碎成渣!”酒馆里的土修捋着胡子冷笑:“冰修再横,还能冻住地脉?等着瞧,沈大人准把她那冰原砸成烂泥!”
柳寒眼神一冷,指尖在虚空里疾划,冰纹术的锁纹、刺纹“唰唰”刻得空气炸响,九道碗粗的冰纹锁链“嗖”地缠上沈石安的巨臂。冰原“嘭”地炸开万道冰刺,可砸在灵岩铠甲上只溅起火星,全被弹得粉碎,就留下几道浅浅白痕。“娘们儿家家的把戏,没用!”
沈石安咆哮着催起地心熔岩诀,岩甲缝里“呼呼”喷着滚烫岩浆,瞬间把冰纹锁链熔成了水汽。三十丈的巨拳裹着火山似的热浪,带着“呜呜”的破空声,朝着柳寒当头砸来,连地面都被拳风刮出深沟!
“冰凤舞!”柳寒足尖一点,脚下瞬间凝出冰晶莲花,身形跟白凤似的掠向高空,手里甩出万千冰刃,“咻咻”往沈石安面门扎。白玉冰狐紧跟着喷出道十丈宽的寒息,把迎面来的岩浆冻成黑黢黢的石头块,尾巴猛地一甩,扇形冰刃“唰”地劈出千米远,精准砍在岩甲衔接处,溅起大片碎石。
“机会!”柳寒手腕一翻,万年冰蚕丝绦“嗖”地飞出去,冰丝跟活物似的缠上沈石安膝盖,玄冰真气顺着丝线往里钻,眨眼就把岩甲冻出厚厚一层白霜,连石缝里的岩浆都凝住了。
“找死!”沈石安疼得怒吼,猛地催起元磁巨灵法,镇岩核“嗡”地铺开三倍大的元磁场,空中的冰刃“哗啦啦”全被吸了过去。他大手一甩,那些冰刃竟裹着土石变成岩石雨,“噼里啪啦”往柳寒砸去。
柳寒却不退反进,玄冰镜“嘭”地展开千丈冰镜虚影,岩石雨砸上去全被弹开,半数冰刃还被镜面反射,威力翻倍后“唰”地劈在沈石安肩头,“咔嚓!”灵岩铠甲终于被劈出三寸深的口子,石屑混着血丝溅了出来!
“好!”兆民城水镜前爆发出欢呼,小镇里的孩童举着木剑蹦跳:“冻他!把他胳膊冻掉!”冰修们抚着胡须点头:“这玄冰镜用得妙,反弹之力竟能破千重岩甲!”
沈石安彻底怒了,催起地脉融身功,镇岩核里涌出土黄色生机,肩头的裂痕“咔咔”就愈合了。他双拳攥得岩石咯吱响,催动山岳真身功,三十丈巨拳裹着移山填海的力道,朝着柳寒猛砸:“老子看你能撑多久!”
“万载冰壁!”柳寒双手结印,五成灵力瞬间抽空,千丈巨型冰墙“轰隆隆”从地面拔起,冰墙寒气逼人,表面凝着万年玄冰的纹路,硬生生把沈石安挡在对面。可沈石安狂笑一声,巨拳“嘭”地砸在冰墙上!“咔嚓!”冰墙瞬间布满蛛网裂纹,眼看就要碎了!
“小狐,全力!”柳寒沉喝一声,白玉冰狐立马飙出尖啸,身形“嘭”地胀到百丈,红宝石眼瞳猛地亮起,把赤瞳净冰催到极致,“冰封凝视”直直锁向沈石安!沈石安刚要砸第二拳,动作突然一滞,浑身僵了半息——就这半息,够了!
柳寒周身冰蓝光芒暴涨,玄冰真解彻底催动,玄冰真气疯狂汇聚,终极大招“冰河穿刺”在她身前成型,整条冰封的河流虚影“哗啦啦”盘旋,浪花全冻成锋利冰棱,眨眼凝出贯穿天地的巨型冰锥,锥身裹着绝对零度的寒气,连空间都冻得扭曲,朝着冰墙后的沈石安狠狠刺去!
“不好!是冰河穿刺!”天启城水镜前,有人急得大喊,土修们脸色骤变:“快躲!那冰锥能冻穿地核!”
沈石安也慌了,猛地催起千重巨灵典,体表岩甲瞬间叠到一千五百重,同时催动万象巨化经,身前凝出万道岩石护盾,还想催黄土圣灵功唤土灵抵挡,可太迟了!
“轰!!!!”
巨型冰锥撞上巨拳的刹那,赛场光幕直接炸得粉碎,强光刺得三亿观众睁不开眼,声波震得远处茶馆的碗碟全掉在地上。
等光芒散去,所有人都僵了,沈石安的三十丈巨身保持着出拳姿势,从头到脚被一层晶莹冰层裹得严严实实,活脱脱一尊冰雕!灵岩铠甲上爬满冰纹,连岩甲缝里的岩浆都冻成了红色冰晶,丹田处的镇岩核更是冻得发黑,土黄色光芒彻底灭了!
柳寒的玄冰真气顺着拳锋往里钻,不光冻住了他的肉身,还沿着地脉逆流,把整个镇岩核都冻成了冰坨!
“这、这就赢了?”前排观众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三亿赛场观众死寂了足足三息,突然爆发出山呼海啸的欢呼,有人激动得跳进冰原,刚落地就被寒气冻得一蹦三尺高,却还扯着嗓子喊:“冻成冰雕了!连核都冻住了!太猛了!”
兆民城外围水镜前彻底沸腾,数亿人互相拥抱,小镇里的凡人举着酒坛往嘴里灌,溅得满脸都是:“冰仙女牛逼!那冰锥比山峰还粗,直接把大块头钉死了!”
茶馆里的修士们拍着桌子:“寒域冻地脉,这掌控力,合体中期里找不出第二个!”
天启城水镜前却死一般寂静,酒馆里的土修们耷拉着脑袋,有人闷声道:“怎么可能……地脉之力都能被冻住?这柳寒的冰,到底啥来头?”
赛场里,白玉冰狐甩了甩尾巴,冰晶碎屑落了一地,身形缩回二尺,蹭了蹭柳寒的手心。柳寒缓步走到冰雕前,指尖轻点,冰雕表面“唰唰”布满封灵冰纹,彻底锁死了镇岩核的能量流转。
裁判望着那尊冰雕,声音都在抖:“兆民城柳寒,胜!”
全疆域三百亿人盯着各处水镜,偏远小镇的老修士捋着胡子长叹:
“冰之极致,果然能克万物,连土脉根基都能冻绝啊!”
星修们咋舌:“换成星力攻击,恐怕也得被那绝对零度冻住!”
冰修们满脸激动,酒馆里有人举着酒杯高喊:“这才是咱冰修的巅峰!以后看谁还敢说冰修弱!”
城主席上,城主陆松岩脸黑得能滴墨,死死盯着冰雕里黯淡的镇岩核,指节捏得发白。
兆民城休息区,流萤蹦起来挥拳:“我就说能把他冻成冰雕!小寒太牛了!”
柳霜望着赛场中女儿的身影,眼里满是欣慰,景云嘴角噙着笑:“这丫头,竟把玄冰真解练到这份上,肯定下了不少苦功。”
晴天抱着灵果,含糊道:“下次我要学冰拳,把对手打成冰糖葫芦!”
柳寒轻轻摸着白玉冰狐的头,冰原上的冰雕反射着阳光,镇岩核的光芒彻底熄灭。这尊冰雕,是她与冰狐寒域共鸣的勋章,更让全疆域三百亿人都记住了,兆民城柳寒,以冰撼天,冻绝万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