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罗草的安抚，零紧抿的嘴唇终于松开，哼了一声，算是消了气。
很快，零和tb都沉沉入睡。
罗草看着怀中即便在睡梦中也不忘紧紧依偎着自己的两位少女，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时光飞逝，转眼间，零和 tb 已经进入了高中阶段，出落得越发亭亭玉立。
虽然性格和偏好差异日渐明显，但在罗草面前，那份依赖依旧。
一天，罗草刚从明石的餐馆“工作”回来，推开家门，就看到一幅让他愣住的景象。
tb和零并排跪坐在客厅的地毯上，两人都是眼圈红红，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可怜巴巴地仰头望着他。
罗草心里一紧，连忙上前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是谁把你们俩弄哭了？”
tb 抽噎了一下，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可以多给我一点零花钱吗？喵？只要一点点……喵……”
她泫然欲泣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但这语气和用词……罗草总觉得莫名熟悉。
不等他细想，tb 又补充道：“老师说……监护人不同意的话，就用这种语气……喵……”
她说着，伸出小手轻轻扯住了罗草的衣摆，仰着小脸，泪眼汪汪地重复：“零花钱……喵……”
旁边的零也抓住罗草另一边的衣角，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附和：“零也想要更多零花钱……喵……”
罗草看着眼前这两只“小戏精”，顿时明白了是明石教的，他有些哭笑不得，决定逗逗她们。
他故意板起脸，摇了摇头：“这可不行啊，零花钱都是有定额的，不能随便多给哦。”
“呜……再给一点嘛……喵……”
“……求求你了……喵……”
两人见状，立刻加大了“攻势”，扯着衣角轻轻摇晃，眼泪开始往下掉。
罗草的心理防线瞬间瓦解。他终究是没能抵抗住两人的“攻击”，败下阵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爸爸给，多给你们一些就是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拿出物资币，给两人各自多加了一份。
拿到额外的零花钱，两人脸上的泪水瞬间收住，开心地接过。
罗草看着她们变脸比翻书还快，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揉了揉她们的头发。
“下次有这种事情直接跟我说就好了，不需要这样求我的，知道吗？”
想了想，为了放松一下，罗草决定带她们去港区的温泉放松一下。
等到了温泉，tb泡在热水里，白皙的脸颊染上红晕，她小声嘟囔着：“好热……”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将浴巾的上沿往下拉。
罗草看着她有些难受的样子，关切地问：“要不要换个池子？或者我们先出去休息一下？”
tb 却摇了摇头，看向罗草：“……可是，你很喜欢。”
她注意到了罗草泡温泉时惬意的表情。
罗草一愣，原来她是为了陪自己才忍耐的。
他看向另一边的零，发现她虽然没说话，但她的表情却不太对劲，显然也在努力坚持。
“我也有点热了，”罗草站起身，笑着说道，“一起出去，顺便喝点冰牛奶吧。”
三人离开温泉，换上干净的浴衣，坐在休息区的长廊下。
他们一边喝着冰镇牛奶，一边仰头望着星空。
看了一会儿，零和tb在此时不约而同地转过身，看向坐在中间的罗草，脸上洋溢着笑容。
“我很开心……” tb 轻声说。
“零也是。”
罗草看着她们脸上那不再是为了模仿或回应，而是真正源于内心喜悦的笑容，心里满是欣慰。
毕竟这说明这次试验已经成功了一大半。她们开始真正理解并产生属于自己的情绪了。
零和tb不约而同的说道：“要是每天都能这样就好了……就可以不用上学了。”
听着她们这孩子气的的愿望，罗草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伸出手，揽住两人的肩膀。
“不行哦。不上学的话，就不能成为乖孩子了呢，我比较喜欢乖孩子哦。”
听到罗草说“喜欢乖孩子”，零和tb立刻乖巧地点头。
罗草带着两人回到公寓，看着她们房间的门缝下灯光熄灭，罗草才松了口气，正准备回自己房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