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医生的冷静口吻,向他解释,又像是在为自己的失控行径寻找一个合理的病态的借口。
而这借口本身,比直接的撩拨更令人心惊。
湛澜时的心脏已经在胸腔里沉重而剧烈的跳动,他蹲在她面前,手撑着地这个姿势,让他处于一种微妙的劣势。
仿佛臣服,又仿佛禁锢。
他能感受到她舔舐他喉结呼出的热气,能感受到她手已经伸下去,动作快得超出他的预料,像发泄那样,隔着西裤用力抓揉他胯间半硬半软的性器。
她凶猛抓它的力道,像情绪终于有了释放的出口。
湛澜时再闷哼一声。
在他伸着脏手欲止又被迫放下的瞬间,林雾像是被某种激烈的情绪驱使,猛地向前倾身。
那股突如其来的力道让湛澜时猝不及防,重心终于后移,竟被她直接推搡得向后坐倒。
“砰”的一声闷响,他结结实实地坐在了积满灰尘的地板上。
这间杂物房已经久未打扫,随着他的落地,一层灰扑扑的尘雾细微地扬起,在从窗口斜射进来的昏黄光柱中无声翻涌。
他为了稳住向后仰倒的身子,双手下意识地向后撑去,掌心又直接按在了粗糙冰凉、蒙着厚厚一层灰的木地板上。
男人英挺的眉头瞬间再紧蹙起来,那是一种源于本能的对环境的不适与排斥。
此刻,掌心下明显能感觉到颗粒感和粘腻感,他那双骨节分明一向干燥洁净的手,手指头因为极度的不适和克制,一根根僵硬的翘了起来。
唯有整个掌心,为了稳住他和她身躯,被迫紧密的贴合着那沾满不知名污渍的地板,承受着那份清晰的肮脏触感。
灰尘已经沾染了他的西裤,甚至在他黑色T恤上也留下了灰痕。
他半坐半躺在这堆满陈旧杂物的破败空间里,俯视着此时不断抓揉他胯部性器的林雾。
那里因为她手指的蹂躏,可耻的愈挫愈勇,直至变得充血粗大,快要撑爆在西裤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