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姿势并不方便清洁,聂因本想叫她转身,可一想到她会看见自己,念头就又打消了。
他定住心神,指掌握住臀部,用毛巾匆匆抹了几下,就算完事。
要不是她脚上有伤,他决不会一而再再而叁地听凭她为所欲为。
他已经受够了。
聂因帮她擦完下体,临走前睇一眼,还是帮她拉起被子,盖上即刻就走。
门重新合拢,室内寂然宁静。
叶棠慢慢抬眼,唇角无声弯起。
……
聂因回到房间,在书桌前坐定。
桌上摊着一张试卷,解题步骤列到一半,他就下楼吃饭。现在重新提笔,思路却仿佛蒸发,盯着那行字符看了半天,大脑仍是一片空白。
不,不全是空白。
他脑子里在想刚才那幕。
她躺在床上,婉转呻吟,平日里的跋扈不见踪影,肌肤濡热温滑。她紧紧夹着他头,只是舔弄,就被他送上高潮。她毫不在意两人关系,像只餍足的猫,理直气壮使唤他给她擦拭下身。
聂因喉口发干,握着杯子灌入冷水,想让头脑清醒下来。
凉液滚入喉管,却依然带不走舌尖涩意。
那是……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