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妍见状，连忙和谢夫人一左一右地上前扶住老夫人。
“祖母，我好想您啊。”
程妍亲昵地搂着老夫人的手臂，声音软糯，“您身体可好？”
“好好好，祖母一切都好！”
老夫人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拉着程妍的手仔细端详，忽然皱眉道，“怎么瘦了？还黑了些。可是在江南吃得不好？”
程妍俏皮地眨眨眼：“江南天气炎热，总是吃不下。以后日日跟着祖母蹭饭吃，保准两天就养胖啦！”
“好好好，祖母一定把我的妍丫头养得白白胖胖的！”
老夫人疼爱地拍着程妍的手。
谢夫人看着这一老一少亲热的模样，脸上的愁容也消散了不少：“好了，先坐下用膳吧。妍妍赶路回来，想必也饿了。”
“对对对，快吃饭，妍丫头得多吃些。”
老夫人连连点头。
“是，祖母、母亲，您们也快坐。”
程妍乖巧地应着，扶着老夫人重新落座。
席间，程妍细心地为两位长辈布菜，说着在江南的见闻，逗得老夫人开怀大笑。
谢夫人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欣慰。
用膳完毕，丫鬟们撤下碗筷，奉上清茶。
程妍这才开口询问：“怎么不见爹爹？”
“你爹爹去找孙将军喝酒了。”
谢夫人抿了口茶，淡淡道，“就是那个给你送羊的孙将军。”
程妍点点头，犹豫片刻，还是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那兄长呢？兄长身体可好？”
谢夫人听她这么问，与谢老夫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轻叹一声：“你可是听说了你兄长升职的消息？”
“路上略有耳闻。”
程妍斟酌着用词，“不知兄长立了什么功，伤势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