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兄弟也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表情扭曲的模样。
江燃却对自己的逻辑非常满意,继续滔滔不绝:“你们想想!没有我媳妇儿,能有我江燃的今天?”
“我能开上车?能买上房?这做生意的事儿,门道深着呢,那都是我媳妇儿一手操持起来的!”
“我不问她问谁?这叫信任!这叫……这叫战略性重视!懂不懂?”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指着大壮的鼻子:“你小子,别整天妻管严的挂嘴边,那是你没遇到我媳妇儿这么好的女人!”
“等你以后娶了媳妇儿就知道,有个能干的媳妇儿替你操心,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偷着乐吧你!”
这场兄弟间的聚会,直喝到街巷寂静才散场。
江燃被夜风一吹,酒意醒了大半,虽然脚步还有些发飘,但脑子已经清明了许多。
到了家门口,他轻手轻脚地推开了家门。
堂屋里还亮着一盏小灯,昏黄的光线勾勒出苏软坐在桌边的身影。
她面前摊着几张纸,上面画着些简单的线条和标注,显然还在琢磨事情。
怀孕后她更容易疲惫,但最近对那片看中的城西地块的规划有了些新想法,正趁着夜深人静梳理思路。
听到门响,她抬起头,看到江燃回来,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放下笔站起身:“回来了?喝得多不多?”
她边说边走过去,自然地伸手想扶他。
“没……没多!”
江燃连忙摆手,展示自己稳健的步伐,但一靠近,身上那股混合着火锅油烟和酒精的味道还是扑面而来。
苏软微微蹙了下秀气的鼻子,轻轻推了他一把:“一身味儿,臭死了!赶紧回屋把衣服换了,再去冲个澡,不然别想上床。”
江燃嘿嘿傻笑着,听话地钻进屋里,三下五除二把带着酒气的外衣裤脱掉,只穿着背心裤衩就想往苏软身边凑,撅着嘴要亲热。
“去去去!”苏软嫌弃地用手挡住他的脸,笑着把他往浴室方向推,“洗完再说,不洗干净不准碰我!”
江燃这才不情不愿地、像只被主人嫌弃的大狗,耷拉着尾巴磨磨蹭蹭地进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苏软则把他脱下的衣服拿到院子里通风,又给他准备了干净的睡衣。
等江燃带着一身温热的水汽和清爽的皂角味出来,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他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被窝。
长臂一伸,将香香软软的媳妇儿紧紧搂进怀里,贪婪地吸了一口她身上淡淡的、好闻的馨香。
“媳妇儿……”
他把脸埋在苏软颈窝,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述今晚酒桌上的“风云”。
尤其是他那番关于尊重与怕老婆的精辟论述,语气那叫一个慷慨激昂,末了还眼巴巴地看着苏软,满脸都写着“快夸我快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