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具骨骸,从骨龄上看是个老妇人。平安王看了仵作给的验尸报告气的眉毛紧锁,“世上竟然有如此恶毒之人,死不足惜,”
不是有六个姨娘吗。那个老妇人的骨骸是谁的?
回到县衙,平安王把证据拿了出来,冯氏瘫软在地上,衙役拿开她嘴里的布条,“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冯氏还在狡辩。
“骨骸中有一个老妇人的骨骸是谁的?”平安王狠狠地瞪着冯氏。
“是,是,是,不知道”冯氏不肯说。
平安王拿出老妇人头上戴的梅花玉簪,,“可认识这个?”
刘员外一眼就看出这是他母亲的梅花簪子,“这,这,这是我母亲的梅花簪,是他过六十大寿,我赠予她的生辰礼物!”刘员外虽然犯浑,可他是个出了名的大孝子!刘员外死死的盯着冯氏,“你这毒妇,我本以为你蛮狠,就算了,你竟然杀死我的姨娘和腹中的孩儿,还有我的母亲!我,我,我掐死你……“
刘员外双手勒住冯氏的脖子死命的掐,衙役们上去用的好大的力气才把刘员外的手扒开,冯氏已经被掐的说不出话,一个劲的干咳。
冯氏咳嗽了一会儿手指着刘员外:“都是你,咳咳,要不是你嫌弃我生不出孩子,我怎会如此,咳咳,那可恶的死老太婆骂我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咳咳咳,,还给你纳了那么多的姨娘,我就要她们死,要那死老太婆死,是的!她们全是我杀的,那死老太婆是我掐死的,那几个姨娘是我下药的,活该,她们活该。”
冯氏情绪激动,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你不一样龌龊吗?你把那些无辜的女孩骗到这里来,她们稍有不从,你就用鞭子抽打她们,你这样的行为又能比我高尚到哪里去呢?”
刘员外被冯氏的指责激怒了,他的脸色变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我虽然用了一些手段,但我可没有杀过人啊!而且,你竟然还杀了我的母亲,这可是天理难容的大罪!”
冯氏冷笑一声,反驳道:“你个假孝子,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孝顺,那你为什么不亲自回去看看你的母亲呢?只要你回去看一眼,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刘员外顿时语塞,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愧疚。冯氏说得没错,如果他真的关心母亲,就应该亲自回去探望,而不是仅仅依靠下人带些银票和补品。
这时,那个被带到堂前的下人开口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老爷,我……我早就被夫人收买了。每次我去看望老夫人时,夫人都会让我把银票和补品交给她,然后让我找个借口说老夫人已经病死了。毕竟老妇人年纪大了,病死也是正常的事情……”
刘员外恨的牙咯咯作响。
平安王的护卫上前禀报“王爷,那个叫风儿的女子找到了,她就在清水县。并未跑远。”
风儿走到堂下“扑通”跪了下来把她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风儿说她不想这辈子活在阴影里,冯氏要害四姨娘的事是她偷偷告诉四姨娘的,要不然,后面废井里又要多一具女尸了。
冯氏还在骂骂咧咧的“你个死蹄子,老娘待你不薄,吃里扒外的东西……”
一个衙役上去“啪啪”两记耳光子!这次几个衙役配合的都不错。
甜宝看了看刘员外,“刘员外说说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