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处的还不错,他对我基本上都是有求必应。”
李静晚忍不住嘴角上扬,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指摩挲着夏沁的发顶。
“妈就知道,我的宝贝女儿是最有本事。
之前是有依诺那个女人一直霸占着司太太的位置,现在那女人不在了,你得趁热打铁,把握住机会,不要让其他女人钻了空子。”
“你今晚就约景年吃饭,旁敲侧击提提订婚的事。”
她顿了顿,接着说:“男人的爱是最靠不住的,趁着他现在对你有求必应,赶紧把婚订了。
司家在政商界跺跺脚,半个城都要抖三抖,和司景年订婚,就相当于给咱家买了最厚实的保险。
到时候司家的人脉也就变成了咱家的。
咱家的生意就能借着司家的渠道,做大做强,做到国外去。
让以前看不起咱家的那些人,都得排着队来巴结。”
“到时候,妈要把当年羞辱过咱们的人都踩在脚下!”
“王家那个势利眼老太婆,不是总炫耀她女儿嫁了给大老板?
等你嫁进司家,看她还敢不敢在我面前趾高气昂!”
夏沁的弟弟夏成舟突然抓起茶几上的红酒瓶,仰头灌下一大口,酒水顺着嘴角滴在衣服上也浑然不觉。
“等姐嫁进司家,我要把王家的建材公司挤垮!
上个月他们抢了咱们三个项目,这次一定要让他们血本无归!”
“对了!还有沈家那个假清高的沈小姐。
劳资看得上她是她的福气,她居然当着我兄弟的面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等姐姐风光订婚,我要让他跪着给我道歉。”
李静晚和夏成舟越说越得意,仿佛夏沁嫁给司景年是板上钉钉的事。
“你弟弟想竞选商会理事?
司景年一句话,那些老家伙敢不投赞成票?”
一直沉默着坐在一旁的夏沁父亲夏明远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压抑的不满,
“你就知道拿女儿的婚事做交易,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
“感受?”
李静晚猛地站起身,逼近几步,涂着蔻丹的手指几乎戳到男人鼻尖,她指着旁边的男人说,
“要不是你窝囊,我们至于在阴沟里爬这么多年?
要不是女儿有本事,攀上司景年这棵大树,你以为你能把生意做成现在这个样?
女儿如今能和司景年在一起,是老天爷开眼给咱们翻身的机会!
你现在倒装起慈父了?”
夏明远喉结滚动两下,别开眼嘟囔:“我不过说了一句,你至于发那么大火吗……”
“我至于?”
李静晚抓起果盘就要砸过去。
夏沁拉住了她的手。
夏成舟说:“爸,您也不想想,要不是姐和司景年的关系,银行早把咱家房产拍卖了。”
“咱家能在这么短短两三年的时间把生意做这么大规模,可全靠姐姐在司景年耳边吹枕边风。”
夏沁突然开口,
“好了,你们别吵了。
爸,妈和弟弟说的对,这些年确实是司景年给了资源给了人脉,才让咱们家公司活下来有如今这个样子。”
李静晚的脸上瞬间绽开得意的笑,她走上前一把搂住夏沁,艳红的口红几乎要蹭到女儿脸上:“我就知道我的宝贝最懂事!
你得让司景年知道,娶了你,是他司家的福气,是他捡了天大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