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继安拍了拍母亲的手,“娘,儿子知道此事并非您的本意,大嫂和韫儿母女孤苦伶仃的,想要有所依傍也是人之常情。”
姜老夫人又重重叹了一口气,“唉!那丧门星但凡懂一点事,镇国公府何至于到今日这地步啊!”
姜继安低声安抚着老妇人,眼底却闪过一抹狠毒。
沈家,今日这事他记下了。
宣德侯府。
陆迟砚听着文谨的禀报,眉心越皱越紧。
“韫儿今日也在?”陆迟砚问道。
“是的公子,还是姜小姐下令砸的孟家铺子。”文谨如实告知。
陆迟砚陷入沉默。
“公子,会不会是姜小姐知道了孟家要卖铺子,故意让沈家买下这些铺子......”文谨猜测着。
陆迟砚思忖片刻,缓缓摇头。
“沈卿辞买下孟家的铺子是故意为之,不过此事应当同韫儿没有关系,她最是看中镇国公府的名声,即便知晓孟家要卖铺子,也不会做出这种刁难之事。”
“至于砸了孟家铺子......想来是沈卿辞教唆而为。”
在陆迟砚心中,姜韫自幼便是知书达理、温柔端庄的世家小姐,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出格之事,既与他琴瑟和鸣,将来又能成为宣德侯府持家有方的主母。
虽然前些时日对他有些冷淡,不过也是因为他许久没有回京闹脾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