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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回 魅惑无功反遭窘,九渊疑云暗滋生。(1 / 2)

惊蛰团队以雷霆万钧之势,一夜之间将那个企图杀人越货的土妖族村落几乎打残,并且强逼着对方首领道歉后才扬长而去。

这场血腥而高效的碾压式战斗,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相对封闭的土妖族地界激起了巨大的波澜,并以惊人的速度传播开来。

由于幸存者大多只看到了一面倒的屠杀和那些完全无法理解的恐怖技能,极度恐惧之下,口耳相传中,事实被不断扭曲、夸大,最终演变成了各种光怪陆离、充满敬畏和恐惧的这群少年少女们“天神下凡”或“魔神降世”的传说版本:

关于夜无忧:他被描述成从冥界深处爬出的勾魂使者!

身边常跟着一头喷吐地狱火焰的凶恶炎狼(神兽),还能随手召唤手持骨斧、收割生命的骷髅恶鬼!

最可怕的是,他只要看你一眼,或者挥挥那把诡异的扇子,就能让你神魂颠倒、心智迷失、浑身溃烂(施毒术的红绿毒效果被无限夸大),仿佛中了最恶毒的搜魂大法!

关于恩琪:她的形象相对“正面”但也极其神秘。

她被传说是下凡的慈悲仙子,但千万别惹怒她!

她挥手间能布下金色的天罗地网(困魔咒),将凶恶的巨兽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她也能让同伴的伤势瞬间愈合(治愈术)。

但传说里也偷偷说,仙子身边的那头火焰巨狼(神兽)发起怒来,也能焚尽万物。

关于周秋燕、敖子诺、风天啸:这三位战士被统一尊称为天神战将!

传说他们脚踏流云(野蛮冲撞的迅猛被看成御风而行),力大无穷!

周秋燕的怒斩能劈出撕裂大地的烈火(烈火剑法);敖子诺的屠龙巨刃更是能召唤开天辟地的金色神光(开天斩);

而最可怕的是那个最小的少年(风天啸),他的剑快得看不清,只有一片死亡的金色流光(连月剑法),所过之处,无人能挡!

关于幽影和紫绾:这对组合被描绘得最为阴森恐怖,被称为亡灵夫妻或暗影双煞!

据说他们形影不离,却总是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那个叫紫绾的魔女,挥手就是吞噬光明的黑色龙卷风(暗黑龙炎),能烧毁灵魂!

而那个叫幽影的少年魔神,则更可怕,他就像是女人的影子本身,平时根本看不到他,但你一旦对那魔女流露出丝毫敌意,或者稍微分神,他就会如同鬼魅般从你的影子里钻出来(潜行+鬼灵步),用燃烧的匕首(炎龙波、火镰狂舞)瞬间带走你的生命!

他们出现的地方,就意味着绝对的死亡。

关于惊蛰:他是所有传说中最核心、最令人敬畏的存在——真正的天上雷火真神!

他不需要走路,而是脚踏流云,瞬息万里(瞬息移动),你根本逃不掉!

他愤怒时,双眸会绽放紫色神雷,举手投足间,引动的都是九天神雷(怒神霹雳)和焚世天火(火墙)!他才是这支“天神军团”的真正主宰!

关于璃月:而所有传说中,最令人胆寒、被称为阎王婆或者无面煞神的,却是那个总是带着纱巾、看不清面容的女子!

传说她才是真正执掌生死簿的存在!

她的攻击无视任何防御(幸运满值,刀刀最大伤害),刀刀暴击,必死无疑!更可怕的是,她只要碰到你,或者看你一眼,就能让你全身僵硬、动弹不得(麻痹戒指),如同被石化一般,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利刃带走你的生命!

她是效率最高的死亡化身,是所有传说里土妖族最不愿意遇到的噩梦!

这些越来越离谱的传说,在土妖族地界乃至更远的区域疯狂流传,使得惊蛰团队虽然人数不多,却蒙上了一层无比神秘、强大且不可招惹的恐怖色彩。

他们所经过的地方,土妖族无不望风而逃,紧闭门户,甚至有人开始偷偷祭祀他们,祈求平安。

团队众人后来偶尔听到一些风言风语,都是哭笑不得。

夜无忧摇着扇子得意洋洋:“冥界使者?搜魂大法?嗯,这称呼本少爷喜欢!”

幽影和紫绾则无所谓,一个继续面瘫,一个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璃月则无奈地摇摇头,她也没想到自己会得个“阎王婆”的绰号。

然而,这些传说也确实为他们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让他们得以更加顺利地穿过了土妖族地界,向着最终的目的地——雷妖部落,不断前进。

这群少年少女的故事,正在这片蛮荒大地上,逐渐演变成不朽的传奇。

夜色如墨,蛮荒平原的尽头,一片弥漫着灰败雾气的巨大沼泽拦住了去路——这便是令人谈之色变的“虚无海”。

虽名为海,却无波光粼粼,只有死寂的泥潭和隐藏其下的致命陷阱,在惨淡的月光下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雷莹勒住缰绳,指向那片吞噬光线的沼泽,语气带着罕见的凝重:

“主人,前方就是虚无海。夜间穿越无异于自杀,毒瘴和流沙是这里永恒的守卫。”她转而指向南方地平线上一点微弱却顽强的灯火,“那边是鬼泣镇,名字虽不吉利,但镇上的屋顶总好过虚无海的泥沼。我们只需紧闭房门,不理窗外事,熬过一夜便好。”

惊蛰与璃月交换了一个眼神,看到彼此以及同伴们眉宇间难以掩饰的疲惫,当即拍板:“就去鬼泣镇。让大家睡个安稳觉,明日一鼓作气,直抵雷妖部落!”

鬼泣镇仿佛是从噩梦中直接搬移到现实的存在。

低矮歪斜的房屋、坑洼不平的街道、以及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腐朽气息,无不透着一股子邪性。镇民稀少,且个个行色匆忙,眼神躲闪,仿佛多看一眼外乡人就会惹上麻烦。

那家唯一的客栈,老板是个干瘦得如同枯枝的老头,沉默地递过钥匙,眼神空洞,仿佛早已对镇上的怪事司空见惯。

在油腻的饭桌旁,几句压得极低的交谈碎片,乘着阴冷的风飘进惊蛰耳中:

“……九渊的门……又不安分了……”

“……最近邪气重得很,小心点……”

“……碰上他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九渊……”惊蛰咀嚼着这个名字,心底某片被尘埃深埋的区域似乎被轻微触动,一丝极其遥远而模糊的记忆碎片试图翻涌,夹杂着血腥、魅惑与强大力量的混乱感知,但失忆的壁垒坚厚如昔,那感觉稍纵即逝,只留下一缕难以捕捉的疑云。

他甩甩头,将这不切实际的思绪抛开。

客栈的住宿条件依旧简陋,男女分睡两间大通铺。

夜渐深,鬼泣镇彻底沉入一片死寂,唯有窗外风声呜咽,如其名般,似有无尽冤魂在暗中哭泣。

就在惊蛰、夜无忧、幽影、风天啸四人沉入梦乡不久,一股甜腻得发齁的异香悄然弥漫开来,钻入鼻腔。

紧接着,四道曼妙到近乎不真实的身影,裹着轻薄如蝉翼的纱裙,如同从月光中凝结的妖灵,无声无息地飘至通铺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