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当当。
弓箭犹如雨点一般打击在手中的盾牌上。
乌萨斯军警们组成队列用制式的盾牌防御着整合运动暴徒们的齐射。
“‘乌萨斯粗口’的这群家伙哪里来的这么多箭矢!?我们警局里都没这么多!”
军警队长躲在盾牌后面,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一群暴徒火力压制住。
“队长咱撤吧!要顶不住了!”
一名军警近卫压低身形走到队长身边,他的手有些微微颤抖,要知道他们对阵的整合运动暴徒人数可是他们的数倍之多,等到被他们近身这支队伍就都完蛋了。
“顶不住也得顶!d,我们撤了那些还没疏散完的平民怎么办?要知道第四中还有着学生呢!”
队长叫骂着随手将手中形似铳械的法杖伸出去胡乱发射着法术,欲求上天能使这几道法术能击中那些暴徒。
“都乱成一锅浆糊了……d。”
周遭的嘈杂声音使得军警队长愈发的烦躁起来,可盾卫的呼喊却清晰的传入了他的耳朵。
“燃烧瓶!!!!!”
不知何时,箭雨停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整合运动们自制的燃烧瓶被一窝蜂的丢了上来。
哗啦!
燃烧瓶砸在一个来不及闪避的盾卫身上,瓶口处燃烧的火焰在瓶子被砸碎后点燃了瓶中的可燃液体。
火焰很快就从那盾卫的盾牌上蔓延到其手臂上,最后是身躯,那盾卫嚎叫着,火焰在他透过他的盔甲开始灼烧他的皮肤,坚硬的盔甲此刻对于他就是一件沉重的火焰枷锁。
他扑倒在地上,乞求着地面能使他身上的烈火熄灭,可这也只是徒劳,他只能痛苦的在地上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