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白，只要跟着林阳，只要肯卖命，就一定能得到他们想要的一切！
“多谢阁下！大恩大德，龙魂殿，没齿难忘！”卫苍澜再次深深一躬，这一次，是心悦诚服。
而另一边，被医疗兵抬着的司马昭，看着这一幕，脸色，比死人还要难看。
他躺在担架上，浑身剧痛，但更痛的，是他的心。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他引以为傲的家族，他誓死守护的国家，在林阳面前，如同一个乞讨者，得到了一点施舍，便感恩戴德。
他看到了自己，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司马家天才，在林阳的兄弟和红颜面前，被衬托得如同一个跳梁小丑。
骄傲、尊严、信念……他的一切，都在今天，被林阳，碾得粉碎。
“林阳……帝皇阁……”他躺在那里，双目无神地望着灰色的天空，口中，无意识地，喃喃自语。
他的眼中，没有了高傲，没有了怨恨，只剩下了一片……死寂的、深不见底的绝望。
就在这时，一双柔软的小手，轻轻地，盖在了他的眼睛上。
是苏清雪。
她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身边。她今天穿着一条素雅的淡紫色长裙，将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和丰满挺拔的曲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她那张绝美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悲悯。
“别看了。”她轻声说道，“看了，会心里不平衡的。”
司马昭的身体，微微一颤。他想推开她的手，却没有一丝力气。
“你……在可怜我？”他的声音，沙哑而干涩。
“不。”苏清雪摇了摇头，她收回手，眼神清澈而坦然，“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你和林阳，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强求，只会让自己更痛苦。”
她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玉瓶，塞到了司马昭的手里。
“这是‘凝神丹’，能修复你受损的精神。好好休息吧。”
说完，她便转身，回到了林阳的身边，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司马昭躺在那里，紧紧地攥着那个冰凉的玉瓶，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
绝望的深渊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
……
“轰隆——”
在巨大的机械轰鸣声中，那块巨大的龙龟之甲，被成功地吊上了“开拓者号”的甲板。而那颗皇级巅峰的晶核，也被林阳收入了囊中。
“哥，这晶核，能量好精纯！”王磊凑了过来，满脸好奇，“比我们之前见过的所有晶核，都要强上百倍！”
“这可不是普通的晶核。”林阳把玩着手中那颗如同蓝色星球般的晶核，感受着其中磅礴的生命能量，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这是……海妖一族的，王令。”
“王令？”众人都是一愣。
“没错。”林阳解释道，“传说中，每一片海域的皇级妖兽，都会得到一份来自海妖皇的赐福，这枚晶核，就是它们的身份象征，也是调动一部分低级海妖的凭证。我刚才斩杀覆海龙龟时，感觉有一丝微弱的能量，顺着空间裂缝，逃向了禁区深处。”
他抬起头，目光望向了那片迷雾的尽头，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看来，我这一剑，不仅斩死了一头蠢货，还……”
“惊动了一条，真正的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