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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公堂对峙与冷面煞星的“撑腰”(1 / 2)

“下毒”两个字,如同晴天霹雳,炸得苏晚栀头晕目眩,手脚冰凉。她看着周掌柜手中那包散开的“神仙兔肉干”,仿佛看到了茶楼辛苦建立起来的声誉正在寸寸崩塌。

“周掌柜!快!带我去看看那位客人!”顾夫人急促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她显然也听到了消息,脸色凝重,快步走来,眼中却不见慌乱,只有一片沉冷的锐利。

“夫人!人在医馆!大夫说是巴豆粉,剂量不小,人已经虚脱了!”周掌柜急声道。

“巴豆粉?”顾夫人眉头紧锁,目光如电般扫过苏晚栀惨白的脸,“苏姑娘,这兔肉干……是你亲手做的?中间可有旁人经手?”

“没……没有!”苏晚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异常清晰,“兔肉干从腌制到风干,全程都在核心操作间完成!只有我一个人!原料……原料都是空间……都是我自己处理的!不可能有巴豆粉!”

她差点脱口而出“空间”,连忙改口。空间是她最大的秘密,也是她清白的唯一保障!空间净化过的兔肉,怎么可能有毒?!

“好!”顾夫人深深看了她一眼,似乎从她坚定的眼神中读懂了什么,“周掌柜,立刻去医馆,稳住那位客人,不惜一切代价治好他!告诉他,所有医药费、误工费,茶楼十倍赔偿!再派人去县衙报案!苏姑娘,你跟我来!”

顾夫人雷厉风行,拉着苏晚栀直奔核心操作间。她反手锁上门,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案板上剩余的兔肉干原料和成品。

“苏姑娘,我相信你。”顾夫人开门见山,“但巴豆粉不会凭空出现!要么是原料被污染,要么……是有人在你制作完成后动了手脚!”

苏晚栀心头一震!制作完成后?她猛地想起,兔肉干做好后,会暂时存放在操作间角落的竹筐里,等待周掌柜派人来取走包装!虽然操作间有锁,但……如果有人趁她短暂离开(比如去洗手)时潜入……

“夫人!我……我中途离开过几次!”苏晚栀声音发颤,“去……去后面小解……”

顾夫人眼神一凛:“时间不长?”

“很短!就……就一会儿!”苏晚栀急道,“而且我每次离开都锁了门!钥匙只有我和夫人您有!”

“钥匙……”顾夫人沉吟片刻,“钥匙在你身上,别人拿不到。但……如果有人趁你开门进出时,动作极快地溜进去呢?或者……用了什么特殊手段?”

苏晚栀的心沉了下去。她想起厉战踹飞门板的情景……这世上有本事悄无声息潜入的人,恐怕不少!刘少爷?!是他吗?!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让开!让开!官府办案!”一个粗鲁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核心操作间的门被“砰砰”砸响!

“开门!里面的人出来!奉县太爷之命,传唤‘晚栀茶楼’东家及涉案厨娘苏晚栀,即刻前往县衙问话!”

顾夫人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来得真快!

她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苏晚栀冰凉的手背:“别怕!清者自清!跟我去县衙!记住,咬死一点——兔肉干是你亲手所做,绝无他人插手!其他一切,交给我!”

苏晚栀看着顾夫人沉稳的眼神,慌乱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她用力点点头。

顾夫人打开门。门外站着两个穿着皂隶服、挎着腰刀的衙役,面色不善。周掌柜和张婶焦急地等在一边。

“顾夫人,苏姑娘,请吧!”为首的衙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顾夫人神色平静,整理了一下衣襟:“有劳差爷带路。”

苏晚栀跟在顾夫人身后,走出茶楼。门口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她看到了幸灾乐祸的眼神,也看到了担忧的目光(如张婶)。她低着头,强忍着屈辱和恐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下意识地瞥向了隔壁那扇紧闭的院门。

门……依旧紧闭着。

他……知道了吗?他……会来吗?

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和更大的恐慌涌上心头。她刚刚才因为“厉大厉二厉三”的事惹恼了他……他还会管她吗?

县衙公堂之上,气氛肃杀。

青石镇县令王大人端坐堂上,面色阴沉。堂下左侧,站着脸色苍白、被两个家丁搀扶着的“中毒”客人——一个穿着绸缎、身材微胖的中年商人,姓钱,此刻正捂着肚子,哎哟哎哟地呻吟着,一副虚弱不堪的样子。旁边还跪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妇人,自称是钱商人的妻子。

右侧,顾夫人神色平静地站着,苏晚栀则跪在她身后,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

堂下,还站着几个看热闹的百姓,以及……闻讯赶来的刘少爷!他摇着折扇,站在人群最前面,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和得意。

“啪!”惊堂木重重拍下!

“堂下顾氏、苏氏!钱氏状告你‘晚栀茶楼’售卖有毒兔肉干,致其腹痛呕吐,几近虚脱!人证物证俱在!你等有何话说?!”王县令厉声喝道。

“大人明鉴!”顾夫人上前一步,声音清朗,“民妇顾氏,乃‘晚栀茶楼’东家。我茶楼所售‘神仙兔肉干’,选料精良,制作严谨,绝无下毒可能!此乃恶意诬告!”

“诬告?!”钱商人猛地抬起头,指着顾夫人,声音虚弱但充满怨毒,“我花了足足一两银子买的肉干!刚吃一口就痛得死去活来!医馆大夫都说是巴豆粉中毒!物证在此!”他示意家丁将剩下的兔肉干呈上,“就是这包肉干!还有我吐出来的秽物!大人!您可要为草民做主啊!”

“大人!我夫君素来老实本分!从未与人结怨!定是这黑心店家为了赚钱,用了劣质材料!”钱夫人哭嚎道。

“大人!”刘少爷摇着扇子,阴阳怪气地开口,“这‘神仙兔肉干’卖得可不便宜!谁知道里面加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钱老板可是咱们镇上有名的行商,信誉卓着!他的话,还能有假?我看啊,就是这茶楼仗着有点名气,欺客害人!”

“你!”顾夫人怒视刘少爷。

“肃静!”王县令再次拍响惊堂木,目光阴鸷地扫过顾夫人和苏晚栀,“苏氏!本官问你!这兔肉干,可是你亲手所做?!”

“回……回大人……是民女亲手所做……”苏晚栀声音颤抖,但努力保持清晰。

“所用原料为何?制作过程可有旁人插手?!”

“原料……原料是兔肉、盐、酒、香料……都是……都是民女亲自处理……制作过程……全程在民女一人掌控下……绝无他人插手!”苏晚栀咬牙道。

“哼!一派胡言!”王县令冷笑,“你说无人插手,那这巴豆粉从何而来?!难道是你自己下的不成?!”

“大人!民女冤枉!”苏晚栀猛地抬头,眼中含泪,“民女与钱老板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为何要下毒害他?!这分明是有人栽赃陷害!”

“栽赃陷害?谁陷害你?证据呢?!”王县令咄咄逼人。

“证据……”苏晚栀语塞。她哪来的证据?她只有空间这个无法言说的秘密!

“大人!我看她就是狡辩!”刘少爷煽风点火,“一个孤女,做出这等歹毒之事,还敢抵赖!依我看,就该大刑伺候!看她招是不招!”

“对!大刑伺候!”钱夫人尖声附和。

王县令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似乎有些意动。

顾夫人脸色一变,连忙道:“大人!屈打成招,非明断之道!我茶楼开业以来,诚信经营,口碑有目共睹!这钱老板中毒一事,疑点重重!其一,他为何只吃一口就中毒?若肉干有毒,为何其他人吃了无事?其二,这包肉干,如何证明就是从我茶楼售出?其三,钱老板中毒后,为何不第一时间报官,而是直接去医馆?其妻又为何能如此‘及时’地出现在公堂之上?!”

顾夫人言辞犀利,句句切中要害!

王县令眉头一皱。钱商人夫妇和刘少爷的脸色也微微一变。

“这……这……”钱商人支吾道,“我……我贪嘴,吃得快!其他人……其他人可能吃得少,没发作!这肉干……这肉干就是我刚买的!包装上有你茶楼的印记!至于报官……我……我腹痛难忍,先去看病,有何不可?!我妻子……是听到消息赶来的!”

“哦?是吗?”顾夫人冷笑一声,“周掌柜!”

“小人在!”周掌柜连忙上前。

“钱老板今日购买兔肉干时,可有票据?包装是否完好?他离开茶楼后,去了哪里?可有证人?”顾夫人连珠炮般发问。

“回夫人!钱老板是熟客,今日未时三刻左右,购买了一包兔肉干,付了现银,有账册记录!包装是小的亲手包好,用印有茶楼标记的油纸和红绳捆扎,完好无损!钱老板离开茶楼后……小的……小的没注意他去了哪里……”周掌柜如实回答。

“大人!您听到了!”顾夫人转向王县令,“包装完好!离开茶楼后去向不明!如何能证明这毒是在我茶楼下的?!说不定,是钱老板自己不小心吃了别的东西,或者……有人在他离开茶楼后,调换了肉干,再栽赃给我茶楼!”

“你……你血口喷人!”钱商人气得脸色发白。

“大人!顾氏巧舌如簧!颠倒黑白!”刘少爷急了,“钱老板人证物证俱在!岂容她狡辩!我看,就该把这苏氏抓起来!严刑拷问!定能问出实情!”

“对!抓起来!”钱夫人尖叫。

王县令眼神闪烁,似乎在权衡利弊。他瞥了一眼刘少爷,又看了看堂下哭嚎的钱夫人,最后目光落在跪在地上、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的苏晚栀身上。

“苏氏!”王县令声音冰冷,“本官再问你一次!这毒,是不是你下的?!若再狡辩,休怪本官大刑无情!”

惊堂木再次重重拍下!声音震得苏晚栀耳膜嗡嗡作响!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看着堂上那张冷酷的脸,看着刘少爷得意的笑容,看着钱商人夫妇怨毒的眼神……一股绝望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大刑……屈打成招……她一个弱女子,如何承受?!

“大人!民女……冤枉……”她声音微弱,几乎要晕厥过去。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王县令眼中厉色一闪,“来人!给我……”

“住手!”

一个冰冷、低沉、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响起!清晰地穿透了公堂上所有的喧嚣!

这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穿透力和……浓得化不开的、令人心悸的煞气!

整个公堂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如同被掐住了脖子,惊恐地看向声音来源!

只见公堂门口,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

深灰色劲装,冷硬的面容,深邃冰冷的眸子如同寒潭深渊,毫无波澜地扫过堂上众人。正是厉战!

他站在那里,双手抱臂,如同铁塔般矗立。周身散发着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仿佛一头蛰伏的洪荒猛兽,睁开了冰冷的眼睛!

王县令举着惊堂木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威严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刘少爷脸上的得意笑容瞬间消失,脸色煞白,握着扇子的手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