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莫道见过我的真实相貌,不知前辈如何处理。”李潜并未受其影响,开口问道。
花神秀眼眸中流露出赞赏之色,自信道:“放心,我自有方法让他闭嘴。”
只见李潜神情肃穆,目光坚定地看着对方,然后双手抱拳,微微躬身,用一种极为郑重的语气说道:“既如此,晚辈必当全力以赴!”
花神秀则是微微一笑,缓声问道:“小友所问何事?不妨直说便是。”
李潜神情肃穆,将他们三人在河南府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讲给花神秀听。
待李潜终于讲完整个经过,花神秀端坐如钟,纹丝不动,唯有那原本舒展的眉头逐渐紧蹙,似乎心中正在思忖着至关重要之事。时光缓缓流逝,屋内鸦雀无声,唯有窗外微风偶尔拂过树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花神秀才缓缓抬起头,目光深邃而凝重,他缓缓开口说道:“至于青帝,实不相瞒,我也未曾有机会目睹其真容。从你们所描述的这三个条件来看,显然是冲着我们盐帮来的!”说到此处,他稍作停顿,又接着道:“不过,我曾通过卦象推算,真命天子并非在东方,而是位于北方之地。江飞,你将你二人的比试再说与我听,一丝一毫都不要漏掉!”
江飞点了点头道:“徒儿招式不及她精妙,但不知是何原因,她只守不攻,或者说她的攻击手段太过单一,但内力却连绵不绝,要想脱身也是万难,与其争斗真是让人颇感头疼,但一年后徒儿必有把握将她战胜!”
“困!”花神秀与李潜几乎同时喊出这个字,花神秀不禁微怔,脸上露出些许讶异之色,目光移向李潜,缓声道:“小友,观你内力修为平凡无奇,然这见识却远超常人,实乃令人惊叹!”
李潜闻之,面色瞬间微红,略带歉意道:“前辈过誉了,晚辈只是胡乱猜测,并无确凿依据。”
花神秀微微一笑,摆了摆手,沉声道:“无妨。须知,这太白剑法若无自傲洒脱之气,便失其本身所蕴剑意!故而行事只需依循自身本性即可,小友无需如此拘谨。”
话锋一转,花神秀接着道:“这梅花易数中的剑法,虽精妙绝伦,但论其实质,终是止于‘技’之层面。而这困字诀恰可弥补此等缺陷,其似道非道,正因如此,你才敢断言一年之内必能取胜。若换作小友与之较量,欲战胜她需耗费多少时日?”言及此处,花神秀忽将话题抛向李潜,眼神中带有几分考校之意。
似受花神秀启发,李潜先是稍作停顿,继而胸膛一挺,神色自若地应道:“一月足矣!晚辈虽内力稍逊,然其剑招已被我尽数破解!”
此语一出,一旁的白悠悠与江飞皆不禁瞪大双眼,齐齐转头望向李潜,那表情仿若初见他一般,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
此时,花神秀又是一阵大笑,道:“像,着实像极了!你二人简直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