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潜看着她的笑容渐渐痴迷,忽听“啊”的一声,李潜疼得冷汗直冒,原来是柳卿卿趁他不备,伸手在他的左肩的伤口狠狠按了一下。
红叶书斋门口,江飞听到李潜的惨叫声打了个冷颤,对着白悠悠说道:“我们还是别回去了,那母老虎武功太厉害,大哥怕是压不住此女,以后要遭殃了。”
白悠悠听完之后,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哼!柳姐姐可没有你说得那么厉害啦!只不过她平日里所接待的客人多数为男子罢了。她不过是一介弱质女流,却要每日在外抛头露面,还得独自撑起整个门面,其中艰辛又岂是你能知晓的呀!再说了,你凭什么认定柳姐姐一定会钟情于兄长呢?”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白悠悠与柳卿卿之间已然结下了深厚情谊。要知道,一个乃是盐帮的咸盐史,另一个则是孤身一人操持着如此偌大书斋生意的奇女子,两人皆是巾帼不让须眉之辈,故而相互间能够惺惺相惜、彼此理解。
此时,只听得江飞嘿嘿一笑,开口说道:“你有没有去看过戏啊?咱们这位兄长,就好似那戏文里的刘备一般。表面看上去或许有些柔弱,实则内心却是无比刚强。虽说他相貌平平无奇,但是却有着一副侠骨柔肠,胸襟宽广,一身正气,凡事都替他人考虑在先,并且足智多谋、决断果敢。要不然我也不会把太白剑法传授给他,这样优秀出众之人,简直就是魅力四射,无处不吸引人心!”
江飞顿了顿继续说道:“要是不信的话,咱们再来打个赌如何?我敢断言,那只‘母老虎’迟早会深深爱上兄长的!”
“赌什么?”白悠悠听了江飞的话虽也有些认可,但也好奇江飞的赌注是什么。
““刚才只赌了一顿酒,这次我们赌一辈子的酒你敢不敢?”江飞双手抱胸,满脸自信地看着白悠悠,眼中闪烁着挑战的光芒。
白悠悠听到这话,心里不禁一动:一辈子的酒,那岂不是意味着我们要在一起喝一辈子的酒?想到这里,她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好!本姑娘跟你赌了。”
江飞见白悠悠答应得这么爽快,反而心生疑虑。他一动不动地盯着白悠悠,试图从她的表情和眼神中找出一些破绽来。然而,任凭他如何审视,白悠悠除了脸色微红、心跳加速之外,并没有露出任何异常之处。
白悠悠被江飞盯得心慌意乱,忍不住娇嗔道:“你到底赌不赌嘛?”
江飞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应道:“赌!当然赌!不过我可有点担心你到时候会耍赖,要不咱们击掌立誓吧。”
“哼!击掌就击掌!谁怕谁呀!”白悠悠嘴上虽然强硬,但心里却像吃了蜜一样甜。她迅速伸出手,与江飞重重地击了一下掌。
击掌过后,两人相视一笑,只是各自的笑容背后都隐藏着不同的心思。江飞暗自琢磨着怎样才能赢得这个赌约,而白悠悠则憧憬着能与江飞共度一生,哪怕是以这种奇特的方式开始。
红叶书斋的后院,李潜一脸愁苦,面前摆放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汤。那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他小心翼翼地端起碗,轻轻抿了一小口,瞬间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这药汤的味道简直难以形容。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实在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才能喝完这一大碗。
仔细看那碗中的药汤,里面漂浮着几片熟悉的草药——黄连、龙胆草和穿心莲。这些都是极苦的药材,这样的组合真能治好他的内伤吗?此刻柳卿卿正站在一旁,笑意盈盈地注视着他。
无奈之下,李潜认命似的深吸一口气,紧紧捏住鼻子,闭上眼睛,猛地将整碗药汤一饮而尽。那苦涩的滋味顺着喉咙一路向下蔓延,让他差点吐出来。好不容易咽下最后一滴药汤后,他放下碗,大口喘着粗气。
柳卿卿走上前来,娇声问道:“李公子,这药苦吗?奴家可是花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为你精心熬制的呢。”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
李潜强忍着口中残留的苦味,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回答道:“不苦……”
听到这个答案,柳卿卿掩嘴轻笑起来,接着又调侃道:“那就好,你这人其实还不错,除了有点好色之外,倒也并非毫无优点。”说完,她眨眨眼,目光流转间透着几分俏皮。
“好色?!”李潜闻言一阵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