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怎么解决的?”公子欣问道。
“俺带着菜鸟们,先去咸阳找吕雉嫂夫人请教防伪技巧,”胡亥语气激昂,“回来后,在东拓的三个商贸馆设了‘商票教学点’,让小李他们带着透光镜,教百姓和商人怎么辨认真假商票——你看这暗纹,只有用透光镜才能看清‘秦’字,假票根本仿不出来!”
他接着道:“俺们还抓了那个伪造商票的团伙,当众销毁假票,给被骗的商人赔了钱,现在东拓的商票流通率从三成涨到了八成,赵队长的商队上个月在胶东用商票买了1000斤海带,说比带铜钱方便多了!”
正说着,帐篷外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商人模样的人提着礼盒走进来,看到公子欣和胡亥,赶紧行礼:“胡亥大人!
公子欣!俺是胶东的海带商张老板,听说您在这儿,特意来道谢!”
张老板打开礼盒,里面装着几包烘干的海带:“多亏了胡亥大人和各位监察官,教俺们辨商票,现在俺的海带能卖到西域,用商票交易,再也不怕路上被抢了,这是俺的一点心意,您尝尝!”
胡亥笑着摆手:“张老板客气了,这是俺们该做的!
你生意好,东拓的商贸才能活,俺们还得谢谢你呢!”
张老板走后,公子欣赞许道:“不错,这事儿办得漂亮,既维护了商票的信誉,又帮了商人,不愧是吕雉夫人教出来的!”
“这算什么!还有更厉害的呢!”胡亥得意地扬了扬下巴,“第二件事,帮东拓的部落推广农科技术,解决了粮荒!”
他喝了一口奶茶,继续道:“东拓的百越部落以前靠打猎捕鱼为生,去年冬天雪大,猎物少,好多部落都快断粮了,俺带着菜鸟们去的时候,他们还拿着长矛对着俺们,说俺们是来抢粮食的。”
“那你们怎么让他们接受农科技术的?”公子欣好奇。
“俺让润疆的阿木带着农夫赶过来,在部落旁边试种杂交麦,”胡亥道,“菜鸟小王以前是农科的学徒,会看墒情,他每天跟着阿木给麦苗浇水、施肥,一个月后,麦苗长到半尺高,部落首领看了眼热,主动来求种。”
他笑着说:“俺们不仅给了他们麦种,还教他们搭保温畜棚,养速生猪,现在百越部落的粮仓堆得满满的,上个月还送了5万石粮给东拓第二军团当军粮,首领说‘大秦的麦种比猎物靠谱’!”
话音刚落,一个皮肤黝黑的百越青年掀开帐篷帘子走进来,手里捧着一把饱满的麦穗,用生硬的秦话道:“胡亥大人,公子欣,俺们部落的麦……丰收了,送点给你们尝尝!”
胡亥接过麦穗,递给公子欣:“二十二弟你看,这就是百越部落种的杂交麦,颗粒比润疆的还饱满,小王教他们用了农科的化肥,产量又提了一成!”
公子欣接过麦穗,指尖捻着麦粒:“十八哥,你用农科技术安部,和英布将军的‘兵威+怀柔’异曲同工啊!”
“那是!俺可是跟英布将军讨教过的!”胡亥嘿嘿一笑,“第三件事,帮东拓军团的预备队搞教化和医疗,现在预备队的新兵,不仅会打仗,还能认汉字、治小伤!”
他指着帐篷外正在给士兵换药的菜鸟:“你看那个穿白褂子的,是菜鸟小陈,以前只会给牲口治病,俺带他去跟村医老吴学了半年,现在能给士兵治冻伤、箭伤了,东拓第四军团的伤兵治愈率比以前提高了四成!”
公子欣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小陈正小心翼翼地给一个士兵的冻伤涂药膏,动作熟练,士兵脸上没有痛苦的神色,反而笑着和他说话。
“还有教化,”胡亥继续道,“扶苏大哥给俺送了1000本双语课本,俺让菜鸟们在预备队设了夜校,教新兵认汉字、学大秦的律法,以前新兵连军令都看不懂,现在能自己写家书,还能给百越部落的百姓读政策,军民关系比以前好多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本士兵写的家书,递给公子欣:“二十二弟你看,这是东拓预备队的新兵写的,说他学会了认字,能给家里寄信,还学会了种麦,以后退伍了要回老家种杂交麦,让爹娘过上好日子。”
公子欣翻开家书,字迹虽然稚嫩,却透着真诚,字里行间满是对未来的期待,他点点头:“扶苏大哥的推教,在你这儿落地生根了,好啊!”
“还有一件事,俺们帮东拓军团修了秦道,”胡亥越说越兴奋,“东拓的秦道以前坑坑洼洼,粮车运输效率低,俺带着菜鸟们,跟着墨家工匠学修路,
用西域的青石铺路面,还修了排水渠,现在粮车从胶东到岭南,比以前快了五天,东拓第一军团的周校尉还特意给俺送了面‘修路先锋’的锦旗!”
他起身拉开帐篷的帘子,指着远处平坦的秦道:“二十二弟你看,那就是俺们修的秦道,下雨天也不会积水,商队和粮车走起来可顺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