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伦贝尔巴图,学秦字译匈奴语,帮部落写文书
呼伦贝尔的春风刚吹绿草原的针茅,
部落外的白桦林旁就竖起了新木牌,
上面用秦字和匈奴文写着“双语学堂”,
墨痕还带着潮气,
是秦学官李砚和匈奴长老帖木尔昨天刚写的。
木牌下的毡房里,
十几张木桌摆成两排,
左边放着《秦字入门》,
右边铺着匈奴文羊皮卷,
三十多个匈奴少年挤在桌前,
眼睛里满是好奇。
巴图攥着父亲留下的青铜小刀,
刀鞘上刻着匈奴文的“勇”字,
坐在最前排。
上周秦的粮官来部落,
手里的“均田令”文书全是秦字,
帖木尔长老连“亩”字都不认识,
只能听小吏随口说“每户分十亩”,
后来才知其他部落每户分十五亩——
语言不通,
连朝廷的恩惠都接不住。
“巴图,你说这秦字真能学会?”
同桌的小术律(阿古拉的孙子)戳了戳他的胳膊,
手里的芦苇笔在羊皮卷上画着乱线,
“俺爹说秦字像画符,
比记羊群数量还难。”
巴图没说话,
盯着李砚手里的秦字课本——
封面上画着润疆的波斯麦田,
旁边用匈奴文写着“学秦字,知政令”,
这是帖木尔长老特意加的。
他想起去年冬天,
商队带来父亲在西域的口信,
说“秦的苜蓿能喂壮马”,
可没人懂秦字的种植方法,
只能看着别人家的马越养越壮。
“孩子们静一静。”
李砚站起身,
手里举着块木牌,
一面写“马”,
一面刻着匈奴文的“or”,
“双语学堂,
就是认秦字、译匈语,
让大秦的政令、农书,
咱们都能看懂。
今天先学‘马’‘羊’‘田’,
都是咱们牧人天天见的东西。”
帖木尔长老也开口,
声音沙哑却有力:
“李学官说得对!
以前咱们吃够了语言不通的亏,
收粮被多要,
领种子被少给,
学了双语,
谁也别想糊弄咱们!”
一、初学秦字:匈语搭桥,墨痕渐稳
李砚先教“马”字,
在黑板上写好后,
指着笔画说:
“这横折钩,
像马的脊梁,
匈奴语叫‘or’,
咱们记‘or对应马’,
就不会忘。”
他边说边让巴图站起来,
“你试试写,
写不好没关系,
帖木尔长老帮你译。”
巴图握着芦苇笔,
手有点抖——
第一次写秦字,
笔尖的墨总滴在纸上。
他盯着“马”字看了半天,
想起父亲刀鞘上的匈奴文,
慢慢画横折钩,
再添上四点,
虽然歪歪扭扭,
却真的像一匹站着的小马。
“写得好!”
帖木尔笑着点头,
在羊皮卷上写下匈奴文“or”,
贴在巴图的“马”字旁边,
“你看,
秦字记政令,
匈语记心意,
两者合在一起,
就是咱们的‘本事’。”
接下来学“田”字,
李砚特意画了呼伦贝尔的草原田垄:
“这‘田’字像咱们新开的苜蓿地,
一亩地能喂五匹马,
大秦的‘均田令’说,
归附部落每户分十五亩,
这‘十五亩’用秦字写是‘十五亩’,
匈奴语是‘arban tabun tugh’。”
小术律突然举手:
“李学官,
上次小吏说‘十亩’,
是不是骗咱们了?”
“是!”
李砚拿出朝廷的均田令文书,
“你们看,
这里写着‘归附匈奴部落,
每户授田十五亩’,
小吏少说了五亩,
就是欺咱们不懂秦字。”
巴图攥紧拳头——
果然是被糊弄了!
他更用力地学写“十五亩”,
写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墨痕在纸上站稳,
像草原上的界碑一样清晰。
帖木尔看着他的字,
悄悄对李砚说:
“这孩子眼里有劲儿,
以后准能当部落的‘翻译官’。”
二、初显身手:译文书,讨公道
学了半个月,
巴图已经能认几十个秦字,
还能把简单的匈语译成秦字。
这天上午,
收粮的小吏又来部落,
手里的账册写着“每户缴粮两石,
折羊三只”。
帖木尔长老皱着眉,
拉着巴图过来:
“你看看,
这账册是不是又有问题?
去年咱们缴两石粮,
没说要折羊。”
巴图接过账册,
手指划过秦字:
“长老,
这里写着‘粮不够,
可折羊,
一石粮换一只羊’,
咱们每户缴两石粮,
不用折羊,
小吏是故意多要!”
小吏脸色一变,
梗着脖子说:
“你个毛孩子懂什么?
这是农站的规矩,
不信你问李学官!”
“不用问!”
巴图从怀里掏出李砚给的“粮税细则”,
上面用双语写着“新归附部落,
年缴粮两石,
免羊税”,
“这是朝廷的规矩,
你敢改?
我去农站找陈农官评理!”
小吏没想到一个匈奴少年能看懂秦字文书,
顿时慌了神,
赶紧改账册:
“是……是我记错了,
就缴两石粮,
不折羊。”
部落的人都围过来,
看着巴图手里的文书,
七嘴八舌地夸:
“巴图真厉害!
学了双语,
再也不怕小吏骗咱们了!”
“以后收粮、领种子,
都让巴图看看文书!”
帖木尔长老拍着巴图的肩,
眼里满是欣慰:
“我说学双语有用吧?
你这孩子,
成了部落的‘护身符’!”
巴图攥着文书,
心里又热又亮——
以前总觉得秦字遥远,
现在才知道,
这笔画里藏着公道,
藏着部落的安稳。
他跑回学堂,
把“粮税细则”抄在羊皮卷上,
一边秦字,
一边匈语,
贴在部落的议事毡房里。
三、进阶任务:写文书,领良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