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牧在旁边喊：
“张大哥，放松点，用腿夹马腹，别拽太紧！”
张强试着松开点缰绳，轻轻夹了夹马腹，马慢慢往前走。
他骑着马往雪地走，心里还在打鼓，可走了几十步，马稳稳的，一点没打滑。
他又试着加速，马跑得又快又稳，比他以前的马舒服多了。
“真不滑！”
张强激动地喊起来，骑着马在雪地里转了个圈，
“俺以前的马，走这雪地早摔了，这马跟走平路一样！”
其他将士见了，都更兴奋了，纷纷上前选马。
阿古拉选了一匹黑色的杂交马，跟之前表演的“小黑”是兄弟。
他骑着马冲向之前让他摔过的冰河——去年他的旧马在这里摔了一跤，
这次杂交马踩在冰面上，蹄子牢牢抓着冰，轻松就过了河。
阿古拉勒住马，拍着马脖子笑：
“好马！
以后去安息，再也不怕过河了！”
周兰选了一匹白色的杂交马，他带着几个新入伍的楚地兵，跟着牧人学驯马。
牧人教他们：
“马耳朵耷拉下来，就是开心；耳朵竖起来，就是警惕；
要是它蹭你手，就是跟你亲了。”
一个叫小石头的楚地兵，试着摸了摸马耳朵，马果然蹭了蹭他的手，小石头笑得合不拢嘴：
“它跟俺亲！
俺以后就叫它‘小白’了！”
英布也选了一匹黑色的杂交马，他骑着马在营里跑了一圈，回来时脸上满是笑意：
“蒙牧官，这马好！
比俺以前骑的战马稳多了，开春出征安息，有这马，咱们的骑兵速度能提三成！”
蒙牧也笑了：
“将军满意就好！
这两千匹马，每匹都有‘健康册’，上面记着马的年龄、习性，
还有常见病的预防法子，给将士们发下去，方便他们照顾马。”
三、分马定策：为开春出征做准备
分马环节有条不紊地进行，每个校尉领十匹马，再分给手下的士兵。
周兰拿着“战马名册”，给小石头分了“小白”，给阿牛分了一匹棕马：
“阿牛，你力气大，这匹马可驮粮，以后护粮道，就靠你和它了！”
阿牛摸着马脖子，笑着说：
“放心吧校尉，俺一定把它照顾好，护好粮道！”
阿古拉也给手下的西域兵分了马，还教他们用匈奴话跟马说话：
“以前俺们匈奴人驯马，都跟马说话，它能听懂！”
英布站在高台上，看着将士们跟新马熟络的样子，对蒙牧说：
“蒙牧官，多亏天驷城送来这么好的马，
二五计西击安息的第一步，算是稳了！”
蒙牧道：
“将军客气了！
这是天驷城的本分，为军团送好马，就是为大秦拓疆土！
以后要是马有啥问题，随时派人去天驷城，俺们随时来修！”
分完马，将士们牵着新马去马厩，营里到处是笑声。
张强牵着他的棕红马，跟周兰说：
“校尉，有这马，开春去安息，俺们肯定能打赢！”
周兰点头：
“是啊，有好马，有好兵，还有朝廷的协同，
咱们一定能拿下紫河铜矿，通到波斯湾！”
蒙牧要走的时候，阿古拉牵着新马送他到营门口：
“蒙牧官，谢谢你送这么好的马！
等俺们打赢安息，给你带安息的香料回来！”
蒙牧笑着摆手：
“不用谢，俺等着你们的捷报！”
雪又开始下了，可将士们一点不觉得冷，他们牵着新马，
在雪地里练习走、跑，杂交马踏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却一点不滑。
周兰骑着“小白”，看着身边的将士们，心里满是底气——有了这“踏雪不滑”的杂交马，
开春出征安息，他们一定能像英布将军说的那样，护好大秦的粮，拓好大秦的疆。
天驷城送马的队伍渐渐远去，可大营里的热闹还在继续。
第二五年计划的第一步，从公平选拔校尉开始，从送杂交战马开始，每一步都走得稳，
走得实，为即将到来的西击安息，埋下了最坚实的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