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古蓝县,竟汇聚如此多位不凡人物,只能说是缘分使然,太过巧合!
此时,孙教授收拾好行李,大步流星走出院子,竟对胡巴一几人视若无睹。
雪利杨紧随其后,送他离开院子,打发他走了。
“这老爷子,脾气还挺倔!”
胖纸指着孙教授调侃:“观山太保就观山太保,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身份,何必遮遮掩掩?真是的!”
“胖爷,话可不能这么说,人家如今是声名显赫的大教授!”
大金芽反驳道:“再和摸金倒斗扯上关系,岂不是自毁前程?”
“说得也是!”
胖纸恍然大悟。
雪利杨送走孙教授后走了回来,没好气地看着胡巴一:
“胡先生,孙教授被你气走了!”
“走了就走了!”
胡巴一不以为然地摆手:“找龙天书和雮尘珠,有他没他都一样!”
胡巴一站起身:“走吧!去鱼骨庙,会会那座神秘的西周墓!”
胡巴一五人离村,一头扎进地势复杂的龙岭,寻找鱼骨庙的踪迹。
龙岭山丘密布,沟壑交错,破碎的土原、土梁、土沟随处可见。
走了一个多小时,仍未找到鱼骨庙。
胡巴一终于不耐烦,放出蛟龙骨剑,带着众人御剑飞行。
只见胡巴一脚踏蛟龙骨剑凌空而行。
护体金光凝聚成一艘金船,紧随其后。
雪利杨和胖纸四人站在金船内。
雪利杨身为富家女,坐过船、乘过飞机,甚至亲自驾驶过直升机。
但御剑飞行却是头一遭,感到格外新鲜,兴奋得脸颊泛红。
大金芽和瑛子也差不多,站在船上指点风景,欣赏龙岭的千沟万壑。
唯独胖纸吓得双腿发软,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
“胖爷,你这可不行!”
胡巴一调侃道:“等你结丹之后,也要御剑飞行,恐高怎么行?”
“御什么剑,我遁地不行吗?”
胖纸脸色发白:“胡巴一,你飞低点行不行?想吓死我吗?”
“怂包!”
胡巴一嘴角一扬,御剑陡然拔高,破空速度又添三分。
胖纸吓得魂飞魄散,嚎叫声响彻芸霄,两腿直打哆嗦。
Shirley杨反倒双眸发亮:胡先生,这般御风而行实在畅快!可否再快些?
有何不可!
约莫半个时辰后,三人终于望见深谷中那座鱼骨庙。
这庙宇比预料中更为破败,屋瓦黄土剥落殆尽,梁柱歪斜似将倾颓。
殿内供奉的龙王塑像早已不知所踪,唯见梁间蛛网密布,满地积尘。
这庙破得也忒离谱了!
大金芽战战兢兢环顾四周:胡爷,这破庙该不会说塌就塌吧?
放心!
胡巴一摆手道:此庙以铁头龙王遗骨为基,比精钢还要坚固三分!
那具鱼骨架较之胡巴一先前所见犹显硕大,必是金丹境大妖遗骸。
此等精怪骨骸坚逾金石,岂会轻易坍塌?
胡爷咱别耽搁了!
胖纸两腿发软摸进庙门:您不是说这儿藏着通往古墓的盗洞吗?
方才御剑凌空着实把他吓得不轻,至今惊魂未定。
盗洞?什么盗洞?
Shirley杨疑惑地望向胡巴一。
胡巴一解释道:鱼骨庙深藏荒山,人迹罕至,此举本就不合常理。
依我之见,建庙不过是个幌子,实为掩人耳目。
掩人耳目?
Shirley杨立即会意:你是说有人借建庙之名,行盗墓之实?
正是!
胡巴一点头道:庙宇风水讲究与墓葬大不相同。
此地龙楼宝殿隐于群山,众岭环抱如朝拱之势。
这般潜龙蛰伏的格局,最宜安葬后妃公主、皇室宗亲。
但绝非建庙吉壤,除却盗墓摸金,再无其他可能!
言毕来到神坛后方,但见泥塑龙王早已倾颓。
胡巴一运起护体金光,掌风过处黄泥神坛尽化齑粉,赫然露出个幽深地穴。
这洞口**规整,四壁尽是铲凿痕迹,正是老练摸金校尉所辟的盗洞。
“嘿!这儿真有个盗洞!”大金芽兴奋地喊:“胡爷,您猜得真准!”
胖纸、瑛子和雪利杨也惊喜地盯着盗洞,心里满是佩服。
胡巴一之前说,这鱼骨庙其实是个幌子,真正目的是为了挖洞盗墓。
现在盗洞就在眼前,证明他完全说对了,真是神机妙算!
胖纸这时也缓过劲儿来了,一瞧见盗洞,立马手痒:
“老胡,咱别光站这儿看,赶紧下去吧,再晚一步,墓里的好东西怕是要被人搬空啦!”
“胖爷,要不您打头阵?”
胡巴一笑着看向胖纸。
“行嘞!”
胖纸爽快应下,戴好矿灯帽,第一个钻进盗洞,匍匐着往里爬。
见胖纸进去了,大金芽也等不及,紧跟在他后面,也钻进了盗洞。
“胡先生,我们也进去吧?”
雪利杨对胡巴一说。
“不急,这洞这么窄,只能像狗爬似的钻进去。”
胡巴一摇摇头:“我可不想那样进去,太不体面了。”
雪利杨丢给他一个白眼:“这话要是被胖纸听见,又要跟你没完。”
胡巴一笑了笑,运转秘法,周身泛起一层绿光,将他整个人笼罩起来。
“别动,我带你们走。”
他叮嘱一句,操控绿光裹住雪利杨和瑛子。
然后在两人惊讶的目光中,径直迈步走进了盗洞。
盗洞狭窄,原本只能让人爬行,连弯腰都困难。
但胡巴一带着雪利杨和瑛子一路向前,却毫无阻碍。
周围的泥土仿佛化作流动的液体,滑腻而柔软,随着他们的前进向两侧分开。
三人一路穿行,就像乘风破浪的船只!
雪利杨惊奇不已:“胡先生,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叫‘地行仙’。”
胡巴一解释道:“是我为了下墓专门创的法术。”
“它能让周围的土石暂时液化成流质,这样我们就能在土里自由行走。”
“让土变成液体?”雪利杨难以置信,“就像在水里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