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你这宝贝太神了!”
胖纸兴奋地凑过来:“简直跟太上老君的紫金红葫芦一样厉害!”
“胡爷,这葫芦是件法器吧?”
大金芽也是一脸惊叹:“没想到您连这种法器都能炼制,我真是心服口服!”
Shirley杨和陈教授等人虽然没有说话,但眼中写满了震惊与不可思议。
他们从小接受科学教育,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可胡巴一身上发生的一切,完全违背科学常识,冲击着他们的认知。
偏偏又真实发生在眼前!
这彻底颠覆了他们的世界观!
胡巴一抬手一招,金葫芦轻飘飘落回掌心。
他弹出一缕无量业火,送入葫芦口,将里面的黑蛇烧得干干净净。
随后收起了金葫芦。
怪蛇已除,接下来就该打开地宫通道,前往精绝钕王的陵墓了。
胡巴一在大殿里转了一圈,仔细察看那十六根巨型石柱。
这些石柱的布局,正对应透地十六龙的排列,暗合巨门之数。
说白了,这就是一套设计精巧的密码机关。
只需操作这个密码装置,就能开启通向精绝钕王陵墓的入口。
胡巴一找到了那个六方石槽。
他先按顺时针方向转动五格,再逆时针转一格。
接着顺时针转动十一格,又逆时针转了两格。
咔嚓、咔嚓!
几声低沉的响动后,殿内一块石板突然下沉,露出一个漆黑幽深的洞口。
“打开了!”
“通往地宫的入口出现了!”
看到这情景,大家欣喜若狂,纷纷围上前,兴奋地朝下张望。
“胡先生,你怎么知道解开这个入口的方法?”Shirley杨眼中闪着好奇的光芒。
“对胡爷,你怎么就清楚该怎么转动那个六方石槽?”大金芽也满脸不解。
胡巴一微微一笑,解释道:“这殿里十六根巨型石柱的排列方式,和分金定穴中的‘透地十六龙’布局一模一样!”
“透地十六龙?”
众人一脸茫然。
就连陈教授和郝爱国这样经验丰富的考古专家,也露出困惑的表情。
胡巴一只能继续解释:“所谓透地十六龙,甲子正针从壬初开始,壬是先天坤位,坤代表地,所以称为透地!”
“透地六十龙推断的是近脉,以双山为一组,
“这就是透地十六龙!”
“听不懂!”
胖纸一脸懵:“老胡,你说得太玄了,能不能讲点我们能明白的?”
Shirley杨难得没有反驳胖纸,也跟着点头,表示同样没听懂。
胡巴一无奈,只好说得更简单一些:
“天有天气,地有地气,月有阴气,日有阳气,星有星气!”
“天地万物,都有各自的气!”
“我们生在大地,长在大地,吸收地气,地气有吉有凶,当然要选择吉气!”
“因为安葬要乘生气,所以为先人安置遗骨时,也要顺应生气、避开死气!”
“地气随土而生!”
“而地有形,不管地形怎么变化,都离不开五种基本形态!”
“所以气是通过五行透入大地,这就是透地十六龙,穿山龙与透地龙的奥妙所在!”
“还是不明白!”
大家依旧一脸困惑。
“算了算了!听不懂也没关系!”
胡巴一摇摇头,不再多费口舌,走到通往地宫的入口前说道:
“如果不出意外,精绝钕王的宫殿和陵墓,应该就在
“我先把话说在前头!”
“精绝钕王陵墓里到底藏着什么机关陷阱,没人说得准!”
“所以待会儿下去之后,所有人都要听从指挥,绝不能擅自行动!”
“免得误触机关,连累大家!”
众人连连点头,脸上交织着兴奋、期待与不安。
脚下便是精绝钕王的陵寝,其中究竟藏着什么秘密,无人知晓。
但精绝钕王在西域历史上的地位,堪比中原的秦始皇。
对这些研究西域文化的学者而言,能进入她的墓穴,恐怕一辈子只有这么一次机会。
每个人自然心潮澎湃!
准备就绪后,胡巴一率先进入暗道,Shirley杨等人居中策应,胖纸负责断后。
暗道下方是一段倾斜向下的石阶。
走到石阶尽头,一条五米宽、三米高的甬道出现在眼前,通道里漆黑幽深,透着阴森之气。
甬道两侧石壁上绘满色彩鲜艳的壁画。
这些壁画栩栩如生地记载着精绝古国的重大事件:活人献祭、刑罚场面、鬼洞传说……每一幅都生动传神。
“十九世纪初,西域诸多故城遗址中曾出土大量壁画。”
陈教授激动地说:“可惜那些壁画被外国探险队发现后,都遭到了洗劫!”
“最终流失海外,实在令人痛心!”
“这事我听说过!”
大金芽接过话头:“最着名的要数敦煌莫高窟的壁画劫难。”
“宋元之后,丝绸之路逐渐没落,莫高窟也渐渐荒废,被人遗忘。”
“直到1897年,一个名叫王圆箓的道士途经此地,见石窟破败无人看管,便在此化缘募款,修建道观定居。”
“1900年,王圆箓偶然发现了后来震惊世界的莫高窟藏经洞。”
“谁能想到,这个仅有几平方米的小小洞窟里,竟存放着从汉唐流传下来的五万多件经卷、简牍和字画等艺术珍品!”
“那时正值二十世纪初的探险热潮,莫高窟如同巨大的宝库,吸引了无数西方探险家和盗墓贼。”
“最早来到莫高窟的是西方探险家斯坦因,他只用了四锭马蹄银。”
“就换走了藏经洞里二十四箱经卷,五箱精心包裹的绢画和刺绣!”
“四锭马蹄银就换走这么多宝贝?”
胖纸勃然大怒:“这王道士是瞎了眼吗?我们老王家里怎么出了这种败家子?”
“斯坦因那家伙得意忘形,在给友人的信里大肆吹嘘,说自己捡了个大便宜!”
大金芽接着讲述:“斯坦因开了头,法国伯希和、日本桔瑞超、俄国奥尔登堡这帮人接二连三跑来,把藏经洞搬了个底朝天!”
“1923年,**人兰登·华尔纳闻风赶到敦煌莫高窟,可藏经洞早已空空如也!”
“这厮竟丧尽天良,用化学胶水粘走了大量价值连城的壁画!”
“这些洋人简直毫无人性!”
胖纸捶胸顿足:“只恨我晚出生了几十年,不然非用枪子儿招呼这群**!”
Shirley杨面露难堪。
虽然大金芽和胖纸没点名道姓,她却觉得句句都在影射自己。
“莫高窟藏经洞的遭遇,堪称我国近代文物流失的典型写照!”
陈教授感慨道:“别处壁画大多遭劫,此处却能保存得如此完好!”
“何况这还是西域三十六国中最古老神秘的精绝壁画,足以轰动世界!”
众人缓步前行,欣赏着两侧壁画,不觉已走到甬道尽头。
尽头既无台阶也无门扉,唯有一根石柱矗立,竟是条绝路。
胖纸环顾四周问道:“老胡,这回你还有办法吗?不行就只能用**了!”
“你脑子里除了暴力手段就没别的了?多动动脑子,发挥点智慧!”
胡巴一指了指自己脑袋,目光落在甬道尽头那根孤零零的石柱上。
这石柱比大殿里的十六根巨柱细小许多,造型却如出一辙。
胡巴一按住石柱,将大殿中转动六方石槽的顺序倒着重演一遍。
咔嚓!咔嚓!
最后一道机括转毕,石壁应声开启。胖纸端起苏式AK47率先冲入。
众人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