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时常茫然,质疑自身存在的意义,继而崩溃于这无可调和的矛盾。
但欢愉的底色与生存的本能,又让我迅速愈合,用抽象的视角将其解构,试图转化这痛苦的馈赠,最终走向一种绝望而通透的积极。
承认这混乱,接纳这荒诞,如此反复,然后向前走……直至最终陷入永眠。
……哈,也许真的是一个走在哪里,哪里就大概率变得抽象和不幸的怪物。
我扭曲,自私,伪善,冰冷,也不择手段。
我见过最深的黑,也……画过最亮的光。
我能用最疯狂的方式掠夺生机,也能用最荒诞的笔触勾勒希望。
我本身就是一场无法自洽的悖论,一个行走的灾难艺术。
所以,求你别对我抱有什么温柔的幻想。
别透过我疯癫伪善的表象,去解读什么深藏的柔软……那些都是没有根据的怯懦。
那太沉重,我负担不起。
也……回报不了。
但——
如果你需要一把刀,我可以是最锋利的刃,斩碎前路一切荆棘。
如果你需要一面盾,我可以是最坚固的墙,吞噬所有袭向你的恶意。
如果你需要一场奇迹,我甚至可以……燃烧这副凡骨,驱动那鬼魂之力,去窃取一丝神迹,为你达成所愿。
我可能不太懂什么是纯粹的爱,或许我给予的方式永远带着扭曲的烙印和错乱的回响。
但我懂什么是绝对的需要,什么是不容置疑的价值。
之于这趟旅程,之于这个荒谬又美丽的世界,我的看法同样扭曲——它是一场盛大的人间实验,一出神明编排的荒唐戏剧。
而我,是那个不小心拿到了剧本、却决定自己乱涂乱改的演员。
我恨它的残酷,却又无可救药地爱着其中零星闪烁的、真实的温暖。
我看待世界的角度,总隔着一层名为“过去”“价值”的、碎裂的毛玻璃。
而之于你,白厄……
你是我月下惊鸿傩舞的起因,是童年遗失麦浪的金梦,是我跨越次元壁垒、倾注了所有心疼与未曾宣之于口珍重的、那些从未寄出的信的唯一收件人。
那每一句“我在这里,等你回来”,都是我最深重的妄念与祈盼。
是让我这鬼魂渴望触碰光芒,让我这凡骨甘愿承受更多痛苦,让我这伪善者愿意倾尽一切去守护的……唯一意义。
所以,求你收起你的怜悯与犹豫。
利用我。
看穿我。
打碎我。
然后……放弃我。
榨干我这副躯壳里的每一分力量,每一分价值,每一分情感。
无论是用我的画笔为你绘制蓝图,还是用我的獠牙为你清除障碍,甚至是用我的骨血为你铺就前路——
我都会是你手里最有价值的工具。
只要你别松开手。
只要你的目光,曾经望向我。
我不需要你同等的回报,
那会让我惶恐不安。
我只需你行走于我之上,行走于我之前,行走于轨迹之外的未来。
倘若鸟儿生来就要振翅飞翔,那我将成为它借力的地面或枝头。
愿你踏过我,走向那片再无阴霾、开满金色希望的未来。
请让幸福降临在你和大家身上。
仅此而已。
(白厄视角)
他们说你是凡骨,生于泥泞。
可我触碰到的是温热的脉搏、颤抖的睫毛,是深夜蜷缩时无意识蹭向我掌心的温度。
这躯壳会痛,故而懂得众生之痛;会渴,故而珍惜每一滴甘霖。
它不是枷锁——是让我能真实握住你的唯一凭依。
他们说你的灵魂是啃食神明的恶鬼。
可我看见的是从坟墓中爬出的手,撕开黑暗,攥住一线生机。
那所谓疯狂,是你为存活而战的勋章;所谓血锈,是黎明前最深的夜留给勇者的烙印。
你若真想玷污什么,为何每一次触碰我时,指尖都带着敬虔般的战栗?
他们笑你心怀神胎,自身难保却妄图悲悯众生。
可正是这“伪善”,让你在雪原上为陌生国度点燃地火,在记忆碎片里为童年的我擦去泪痕。
你的手从不虚假——它们画下的每一道光,都真实照见过我的孤独。
凡骨、鬼魂、神胎?
我、我们不屑这些词汇。
在我们眼中,你只是墨徊——
是会为了一场游戏剧情红着眼眶熬到深夜的笨蛋,
是咬着尾巴尖强撑说“我能行”却悄悄拽住我衣角的倔强灵魂,
是将糖纸仔细抚平夹进画册的温柔收藏家,也是敢对星神挥刃、为所爱之人窃取未来的狂徒。
你说你扭曲冰冷,不择手段。
可你给予我的,从来不是掠夺,而是馈赠:童年麦浪里的风,月下傩舞时惊心动魄的美,那些未寄出的信里一字一句的“等你回来”……
这些岂是怪物能创造的奇迹?
你要我利用你、榨干你、放弃你——
休想。
我绝不放弃。
我偏要修补你凡骨的裂痕,抚平你魂灵的颤栗,守护你神胎般的赤诚——
不是因为你值得,而是因为我选择。
你无需成为刀、盾或奇迹。
你只需做你自己:会哭会笑会咬尾巴,会熬夜画画会偷喝我饮料的墨徊。
而我会一直在这里。
在你崩溃时拥抱你,在你玩耍时陪伴你,在你抽象时倾听你,在你试图燃烧自己时——
亲手将你浸入温暖的泉水中,告诉你:“我的未来从不在你之后,而在你之侧。”
看着我。
相信我。
依赖我。
然后,和其他人一样……
抓紧我。
至于世界是实验还是戏剧,
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此刻舷窗外星光倾斜,而你的尾巴正无意识地缠着我的手腕。
别赶我走。
别替我决定什么是幸福。
别再躲进咫尺千里的黑暗里。
若你执意要做托起飞鸟的枝桠,那我便做永不迁徙的土壤,让你扎根于我骨血,从此每一场春秋都与你共度。
你问我为何不惧你身上的黑暗?
因我见过最深的海沟——
那里没有怪物,只有一颗不肯停止跳动的心。
爱从来就不存在所谓的“纯粹”。
它本就是占有与奉献、疯狂与克制、索取与给予交织的混沌体。
你给予的方式,就是独属于你的、最真实的爱。
它或许扭曲,却刻骨铭心……
而我照单全收。
(中二病的第一版)
正经版文案:
墨徊,一个被“空投”到星穹列车的异界来客,顶着乐子人的面具,藏着最深的执念。
他本是地球普通学生,却成了欢愉星神阿哈钦定的令使。
是异世的无名客,是步步为营的商人,是瞻前仰后的棋手,是画地为牢的乐子人,亦是极致冷静的疯子。
但剥开所有身份,墨徊的核心,是一份偏执到近乎献祭的爱。
他为自己画下牢笼,也为白厄绘制天堂。
他拥有涂鸦成真的禁忌之力,却只愿为一人挥动画笔。
于是,于不言中,他开始编织一张覆盖星海的网。
复苏贝洛伯格,温泉在冰雪中流淌,成为星际枢纽;
交好仙舟罗浮,古文明的智慧成为坚实后盾;
联动匹诺康尼,梦境与忆质的力量触手可及;
他周旋于各方势力,甚至与星神达成交易。
他以基建狂魔的姿态,以游戏体验原的蓝图,疯狂地积累着资源、技术、人脉与影响力。
所有人只道他是阿哈的疯崽,是热爱搞事的欢愉记忆双料令使,是眼光独到的投资鬼才。
却无人知晓,他耗尽心力所做的一切——
只为有朝一日,当他以新的权能,将那个名为“翁法罗斯”的虚拟国度,连同其中挣扎的黄金裔白厄,一同拽入现实宇宙时……
能有足够的力量,让那片饱经苦难的土地瞬间获得繁荣的根基,让那个笑容曾如太阳般的少年,不必再为生存与宿命挣扎,能真正地……活下去,笑下去。
阿哈说:“世界终将臣服于你的脚下!这片金色的天地,将为你加冕!”
墨徊说:“加冕?我从未想过。”
“这方宇宙,不过我为他献上自我的祭台——”
因为那时候你笑的太幸福了。
我不想你死。
仅此而已。
¥
白厄,翁法罗斯的黄金裔,背负着沉重的宿命,在轮回的牢笼中挣扎,却握着一份来自虚空的微光。
他本是黄金国度的继承者,却成了时间与命运棋盘上反复重置的棋子。
是挣扎的囚徒,是疲惫的守望者,是麻木的盗火者,是沉默的收信人,亦是于绝望中点燃星火的救世主。
但剥开所有枷锁,白厄的核心,是一份在无尽循环中沉淀得愈发深邃的回应。
他被困在轮回的牢笼,也为那不知名的来信者守护着心火。
他拥有黄金的血脉与沉重的过往,却只愿为一人珍藏那些跨越世界的字句。
于是,于无声处,他开始在每一次重置中刻下烙印。
承受着世界的恶意,在灰烬与黑暗中跋涉,只为保留一线生机;
聆听着命运的低语,在破碎的记忆里拼凑,只为确认那不是幻梦;
链接起盗火者的残响,在轮回的夹缝中接力,只为传递那份沉甸甸的期盼;
他忍耐着孤独与不解,甚至与残留的“自己”达成契约。
他以守望者的姿态,以永不放弃的执着,沉默地积累着力量、意志、线索与等待的勇气。
旁观者只道他是身负重任的黄金后裔,是守望未知的愚者,是肩负重任的牺牲者。
却无人知晓,他耗尽心力所坚持的一切——
只为有朝一日,当那连接虚实的门扉洞开,当那个珍而重之的奇迹,带着他的疯狂与温柔,真正踏入这片名为“翁法罗斯”的苦难之地时……
他能有足够的力量,不再是需要被拯救的符号,而是能稳稳接住对方跨越星海奔袭而来的身影,能真正地…站在他面前,亲口说出那句在心底回荡了无数次的回应。
白厄想:“这无尽轮回,不过是我走向你的荆棘之路——”
那时候你掉进我的掌心的眼泪,烫的灼人。
我不想再让你为我哭泣。
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
¥
命运的双生花,于虚与实的罅隙间缠绕。
一人执画笔,以星河为祭台,燃尽欢愉编织尘世的摇篮;
一人捧信笺,以轮回作薪柴,守望篝火点燃归途的星标。
他倾覆宇宙,只为冻结那抹消逝的灿烂笑靥;
他撕裂循环,只为回应那句无言的等你回来。
当翁法罗斯的暖阳落入现实的掌心,
烫伤的泪,终将融化成春天。
——我在这里。
不正经版文案:
墨徊:你的意思是,我的小秘密人尽皆知?
白厄:你的意思是你从未寄出这些信件?
阿哈:最佳Vp,金牌辅助。
会不会有第五版再看哈。。
第一、二版:两男主的情况总结
第三、四版:神与灾,因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