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他还拿眼神瞟了瞟蒋天生,可蒋天生面色毫无波澜。
看他干什么?
多少人想跪还没这门子呢?
嫉妒他啊?
你算老几?
求也得排队!
雷功暗暗称奇 —— 看来李敬棠在港岛的势力,比自己想的还大。
刚想着再说点场面话,威胁两句,探一探这个李敬棠的底。
谁知李敬棠连看他都不看。
直接从王建军怀里摸了两把,顺手掏出两枚手榴弹。
雷功的手下见他伸手进衣服,本想举枪对准,可看清他摸出的东西后,瞬间傻眼,连枪口都不敢抬了。
紧接着,李敬棠拿起一枚手雷直接塞到雷功手里。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攥住他的手,顺手拔掉了插销:“雷先生,捏紧了啊!捏不紧炸了,就凭你这老身子骨,可跑不出爆炸范围!”
雷功此刻是真慌了,眼前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神经病啊!
大家出来谈判,谈得拢就合作,谈不拢最多放两句狠话。
真要动真格,派枪手、刀手暗地里解决就行,谁家好人开会还带手榴弹啊?
李敬棠一眼看穿他的心思,自顾自点了根烟,又递了一根到雷功嘴边。
雷功想说自己早戒烟了,可话到嘴边终究没敢说,只能任由李敬棠给他点燃。
接着,李敬棠又举着烟问蒋天生:“蒋生,要不要来一根?”
蒋天生浑浑噩噩的接过烟来 —— 说实话,他也没料到李敬棠会这么猛。
“你看你们,” 李敬棠环顾一圈,语气带着点不屑,“胆子这么小,出来混什么混?来,我也陪一个。”
说着,他把烟叼在嘴里,顺手拔掉了另一枚手雷的插销,紧紧攥在手里。
也幸亏他买的这种手雷有保险机制,只要不松手,就不会启动倒计时。
就听李敬棠接着说道:“我李敬棠出来混,就凭三件事情。第一,遵纪守法;第二,爱G爱d;第三,坚持一个ZG原则。”
他眼神锐利地盯着雷功,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你他妈要跟老子谈话,拜托先把这三件事搞明白了再说!
你搞明白这三个问题,大家什么都好说。搞不明白,就好好的给我缩回你那个小岛去,等着老子去打你!
跟我在这里装前辈,拿架子?你算什么东西?”
想踩过界,就这个态度?
还不想爱国?
哪有这么好的事?
做梦吧!
看着李敬棠这个样子,雷公虽然害怕,可终究是不想弱了气势。
刚想开口放些狠话,李敬棠的手再次握到雷公手上,就想掰他的手指。
雷公是用尽全力,李敬棠自然没用力,可雷公也不敢再说话了,脸是青一阵紫一阵的,红的跟关公一样。
李敬棠此时拍了拍蒋天生:“走啦,蒋先生。”
别说是蒋天生了,陈浩南在旁边也看傻了。
他真服了,以后再也不敢背后蛐蛐棠哥了。
蒋天生被浑浑噩噩地叫起来,跟着李敬棠就往外走。
王建军仿佛是什么都看不见一样,跟着李敬棠就大步地往前走。
李敬棠捏着手雷,边走还边问:“哎,对了,蒋生,教你唱首新歌?”
“什么歌?”
“来自中原的一群伙伴,结庐东南山。” 刚教了一句,李敬棠就再也忍不了了,哈哈地大笑起来。
此时雷公的脸已经红得不行了。
刚想着再次发作,刚站起身来,李敬棠再次转身,大喊一声:“嘣!”
吓得雷公直接跌坐在地上,这群拿枪的枪手也是纷纷找地躲避。
李敬棠再次哈哈大笑,对着蒋天生、对着身边几人说道:“蒋生、建军,黑社会呀,哈哈哈,黑社会!这他妈就叫黑社会呀?建军,你给翻译翻译,什么叫他妈的黑社会?”
王建军不屑地撇了撇嘴:“欺软怕硬、贪生怕死喽。”
两人再次大笑着往前走,一时间屋内充满着快活的空气。
蒋天生丝毫没觉着自己被攻击到,他是爱国商人来的,什么黑社会?
不相干。
至于是不是真的手雷?
你猜?
不过走出去的李敬棠,还是拨通了阿飞跟阿基的电话。
此时的两人已经闲出个屁来。
每个月李敬棠一人给几万块供着,啥活都不用干,每天就是出去潇洒,闲得没事就在大街上逛。
他们还真没过过这么舒服的日子,就算出去惹了事,只要说自己是李敬棠的人,就没人敢生事。
不过这会儿,两人正坐在大排档里吃饭。
阿飞接到电话后,阿基刚想问话,就见他一摆手,接着回话:“好好好的,大……”
话还没说完,电话已经被挂断。
阿基继续低头吃饭,阿飞却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盘子,直接摔到地上:“吃什么吃?有任务了!”
阿基也当即拿过阿飞的餐盘一摔,兴奋道:“棠哥终于记起我们来了!这次是什么任务?”
阿飞一脸严肃地说:“潜伏。他让我们去找三联帮的丁蟹,无论如何也要当他的小弟。”
阿基一听,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就这?”
“对呀,就这。” 阿飞也有些意外,本以为会是什么大任务。
但既然是棠哥第一次发话,他们自然要把这事做得好上加好。
丁蟹是吧!
他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