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面包,他马上敲打这旁边的鸡蛋,然而赵静拿着他的衣服放在了椅子上:“你的衣服昨晚在外面已经干了,你自己要保存好噢。”
“嗯,谢谢师母。”
吃完饭后他才去了浴室换掉了韩令的那一套衣服,虽然穿起来只大了一点,可是总是有些不便,最膈应的就是内裤,站起来感觉下半身都窜进来一阵风。
“那我们出门了!”韩令拉着刚出浴室的东方玄迅速的跑了出去。
“你慢点,别把孩子给摔了!”赵静站在门口朝东方玄大喊,“好孩子,晚上记得还来吃饭!”
公路旁,看着赵静渐渐消失在自己眼中,韩令才停下来。
“师父,您这么怕师母啊!”
“胡说,什么怕?”
“那看不到她之后怎么就停了?”
“我是觉得有些东西她不适合看到。”
“啊?什么东西?”
正当他疑惑之际,自己的上衣却是迅速被其脱掉了,紧接着韩令的右手狠狠的划在自己的胸口!
“啊!”一阵猛烈的疼痛瞬间传入身体里,只见自己的胸口有一道红色的痕迹正在外泄着血液。
东方玄更多的是震惊,一瞬间脑子里涌现出无数的疑问,最多的就是:难道韩令难道是想害自己的人吗?
自己拜错了师父?
可是同睡一张床,给自己带来血源宗,宗门内的其他人可不像是伪装的啊?
“为什么?”东方玄发出一阵疑问,随后眼皮打架起来,明明刚起床不超过一个小时,强烈的困意却是袭上全身。
“孩子,相信别人总是那么容易,害了自己又便宜别人,唉。”
东方玄慢慢的倒在了地上,带有不甘的眼神看在了韩令的身上。
因为他自然是听到了韩令刚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几乎已经认定了韩令是对自己有所图谋的,只是最大的疑问就是为什么不直接动手,反而搞这么一出,师母对自己的那种态度不像是装出来的啊!
如果他们是装出来的,那骗人的技术有多娴熟啊?而且为什么要这样大费周章?
韩令抱起东方玄,胸口流出的血液也是慢慢的被其用玻璃容器装了起来。
“傻小子,真的是一点戒心都没有,难怪之前会吃这么多亏。”
此时韩令的身后竟然凭空多了一人,竟然是泽宇。
泽宇叹了口气:“你是他师父,他要是对你还有所戒心,那你心里好受吗?”
“我想要的只是他能够自保,不然遇到真正的善于伪装的人可真就完了。”
“有这个必要吗?他胸口这一刀可是很疼的,你就为了让他明白这个道理吗?”
“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不忍受疼痛怎能努力成长。现在多受些伤,总比以后丢了命要强。”
“哈哈,你这是何道理?要让他活下去就非得让他受伤么?流汗不也可以。”
“那不一样。好了,带他回去给夜影净化血脉吧!”
泽宇从其手中接过东方玄,然后快步奔向了宗门。
而一旁的韩令看着手中装着血液的容器若有所思。
“希望你的血可以引来那些强大的妖兽,师父可不会贪图你什么,不然你早就成干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