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方心痛的要死，但还是强压住情绪接着问道。
“后来呢？这件事你还没说完，请你接着往下说去。”
“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姐姐被我们接了回来，我们让她干活劳累，让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
“等她生产的时候，我当着她的面把孩子换了。”
“她当时气急攻心，一直求着我把孩子换回来。”
“我不仅没还回来，还说了一些话来激她。”
“她生完孩子身体本来就虚弱，加上生气还有我们不给她吃东西，她的身体越来越差，两天就熬不住了。”
“等她死了之后我们才打电话通知你，不过那时候她什么都不能告诉你了。”
“毕竟那时候的她已经是个死人了，她能说什么呢？”
段慧芳说这些话的时候其实是带着怨气的，所以每句话都很难听。
沈万方冷静的听完，终于知道整件事情的经过。
事情跟他们调查到的情况相差无几，但却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残忍。
“所以你们这么做算是谋杀！”
沈万方沉着声音说道，段慧芳这时候奇迹般的没有吭声。
她不是个很有文化的人，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谋杀？
她唯一知道的是，他们又没有亲手杀死她。
“我们又没有杀她，这怎么能算谋杀？”
“你们害死他人，虽然没有直接动手，但却间接害得她死亡。”
“我跟慧芬当初已经领证，你们这种行为相当于谋害军人家属，更是罪加一等！”
段慧芳一听说沈万方要定她的罪，顿时心里就有些慌。
“沈万方，你说过只要我老实交代，你就会放过我的！”
“而且这些话我也只跟你说，这些事过去这么多年，你想找证据也找不齐全！”
“就算你去公安局报案，只要我死不承认，你也不可能拿我怎么样！”
段慧芳说这些话的时候神色又慌又乱，她的眼珠子乱转，明明害怕的不得了，但还是强装镇定。
“谁说我要去找证据的？你说的话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据吗？”
“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早就已经被录音，并且公安局的人都已经听见。”
沈万方说完这句话，缓缓的走到病房门口，接着拉开了病房门。
病房门外，沈明珠已经先一步被控制住了。
她的手脚都被绑住，嘴巴里被塞了布条。
一看到沈万方出来，她的神情就格外激动。
她剧烈的挣扎着，想让他来救她。
“沈明珠，你妈刚刚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
“你不是我的女儿，所以我也不可能会救你！”
“你虽然没有犯什么罪，但你冒充军人家属，也是要承担责任的。”
“虽然这件事情非你所愿，是你母亲趁你小时候这么做，但你同样得到了好处。”
“我跟这个女人的话已经说完，你们的证据也已经收集完了吧？”
“没什么事的话，直接把人带走吧。”
“一想到这个女人做了这么多恶事，我现在看到她都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