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凌夜挑眉。
“嗯。”叶岚调出一组数据，“她发现‘净化之源’的空间能量可以中和等离子体的不规则波动，于是调整了约束场的频率。现在，反应堆的寿命至少能延长十年。”
控制室的门被推开，秦婉抱着实验报告走进来。她的白大褂上别着“首席能源科学家”的徽章，眼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凌先生，我们测算过，单座‘黎明之心’的年发电量足够支撑五百万人口的工业需求。如果能在东境、西境各建一座，帝国的能源缺口将彻底填补。”
“三年。”凌夜说，“三年内，我们要让帝国每一寸土地都用上聚变电。”
秦婉愣住：“这……这需要多少资源？”
“我们有‘时空之心’。”凌夜拍了拍胸口，“空间里囤积的‘星钢’足够建造三座反应堆的外壳，‘诺亚’号的能量晶体能提供核心材料。至于技术……”他看向叶岚，“你的团队不是已经破解了‘诺亚’号的聚变控制代码？”
叶岚笑了：“昨晚刚完成最后一行代码的解析。其实‘诺亚’号的聚变技术并不完美，他们卡在‘等离子体逃逸’的问题上。但我们改进了约束场模型，现在……”她敲了敲屏幕，“逃逸率从17%降到了0.3%。”
秦婉倒吸一口凉气：“这……这比末世前的最先进技术还强！”
“因为‘诺亚’号的建造者，本来就是要让人类成为‘星际种族’。”凌夜望着窗外的灯火，轻声道，“而我们，只是把它们的遗产，变成了属于‘黎明人’的希望。”
深夜，“黎明之心”的蓝光依然明亮。凌夜站在反应堆顶端，望着远处连绵的灯火。苏清雅端着热咖啡走过来，发梢还沾着夜露：“凌先生，能源部的报告说，东境的‘镜湖村’已经用聚变电启动了第一台灌溉泵，今晚就能给五百亩试验田浇水。”
“好。”凌夜接过咖啡，“告诉龙武，让‘影卫’部队护送第二批‘净化之源’去西境。秦医生需要更多的样本，才能让‘星火计划’覆盖整个帝国。”
苏清雅点头：“已经在安排了。对了，林薇的小队今天抓到了三个‘守夜人’的间谍，他们交代说，‘守夜人’正在秘密研发‘反聚变干扰器’。”
凌夜的手指微微收紧：“告诉艾米莉亚，加强情报监控。如果他们敢破坏‘黎明之心’……”他的声音低沉如铁，“就让‘夜莺’把他们的老巢端了。”
夜风拂过他的发梢，远处传来“黎明小学”的下课铃声。孩子们的笑声在夜色中回荡，像极了希望的种子。凌夜知道，能源革命只是开始——当电力照亮每一寸土地，当工厂重新轰鸣，当农田里长出金黄的麦穗，黎明帝国的未来，将如这聚变之火，永不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