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今日的欧阳敬似乎一直在针对他,以前的欧阳敬可不是这样的,他是平等的弹劾朝中每一个大臣,而现在他的矛头似乎一直指向自己。
他可不认为欧阳敬在提前知道此事的情况下还会让沈夫人只跑到大殿上说这么一件捕风捉影的小事。
刘德英接过纸条走到夏帝面前轻轻揭开。
夏帝看到纸条上的字迹,眸色随即冷了几分。
“除了这张纸条之外,可有再收到其他消息。”
沈夫人抬头直直的迎上夏帝的眼眸。
“陛下,除了这个纸条,我们还抓到屡次想在臣妇面前散播此消息的人。”
一听还有人证,郑大人猛地瞪大眼睛,若是有人证,沈夫人还说与他们郑家有关,那说明那人证认识郑家人?
“是何人证?可有把人证带来?”
“回禀陛下,恕臣妇无能没有把人证带来,因为此人证并不是一般人,而是郑夫人身旁的丫鬟。
单凭一张纸条,臣妇的确不能将郑夫人的丫鬟怎么样,只能把人放了,可是臣妇实在不知是何时得罪了郑夫人,竟让她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沈夫人这话说的够直白,这下所有的人都听明白了。
这事还真跟郑家有关!
一听是郑夫人,郑大人实在难以相信,那妇人都被她休了扫地出门,娘家也会去,她怎么还有心思去做这些事。
不过郑大人只是紧张了一瞬便反应过来,他幸好已经把这妇人给休了。
“沈夫人,那妇人已经被本官休了,她已经不是郑家的人,与郑家毫无关系,无论做出什么事情,都牵扯不到我郑家。”
太子也轻轻呼出一口气,心里对她这个前岳母实在不满,这蠢妇怎么能频频惹出这样的祸事。
幸好他已经严厉警告过郑文舒让她再也不许与这个蠢妇联系。
沈夫人冷笑一声看向正试图与郑夫人极力摆脱关系的郑大人。
“郑夫人如今当真与郑家没有一点关系了?”
“当然,那妇人与我郑家再毫无关系,而且自从她被休出郑家之后,我郑家没有一人再与她联系过。”
沈夫人的冷笑让郑大人有些心底发毛,他的确让家里人再不许与那妇人再有瓜葛。
可是那妇人毕竟给他生了两子一女,就算他不在乎那蠢妇,那两个儿子怎会真的不管那蠢妇。
可是无论如何此事也不该再牵扯到他们郑家的头上。
“可是据臣妇所知,郑夫人自从被休之后,每月还能从郑家领二百两的银子的花销,郑大人倒是念及旧情,哪里舍得就跟郑夫人划清界线。
如此看来郑夫人做的事情,郑家人也未必什么都不知。”
郑大人再次瞪大震惊的眼睛,这事他真不知道,一个月二百两,一年便是两千多两,这比朝中大多数官员的俸禄都多。
作死啊,真是作死!这样的消息怎么能让皇上知道。
这个贱人,是非要害死他们郑家不可吗?
“沈夫人,此事定然是有什么误会,二百两的事肯定是子虚乌有之事,本官不知道你从何处听说,便是这妇人之前在府上的时候,也从未一个月花二百两银子过。”
到了这个时候郑大人还在试图解释这二百两的事,当真是顾头就来不及顾尾了。
沈夫人既然已经来到大殿上,自然就无所顾忌了。
“是与不是,一查便知!”
郑大人气的指着沈夫人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