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是不可能杀的,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争取咱们各家的最大利益就行了。”
忠勇侯无奈点头露出一抹冷笑。
“那我女儿岂不是白白让人欺负了,我女儿受罪倒是给你们皇家做了嫁衣。”
宁南王一听可不干了。
“哎,你这说的,本王的女儿不也差点出事吗,我那儿子至今屁股上还两块淤青那,本王找谁说理去?”
他也憋屈啊,他是亲王,明明心里不甘还得带头给皇上面子。
沈知年默默地推着轮椅,比起这两家如今他们沈家是最说不上话的,所以他就好好的随着两人来就行。
他们说行他就行,他们若是反对那他也不会点头。
忠勇侯看着默默推着轮椅的沈知年,忽而生出几分打量,不知从何时起他那平日里咋咋呼呼,性子跳脱没心没肺的女儿竟偶尔会打听沈家的事情,尤其是这个沈家大朗。
你别说这沈家大朗倒是一表人才,只是这腿......实在有些可惜了。
但愿是他多虑了!
三人空手入宫,然而出宫的时候皆是满载而归。
如他们预料的一般,皇上先是对他们好一顿安抚,然后又说了他作为天子也有许多的无可奈何。
最后又拿出不少东西,说是替云家向几位小姐道歉。
皇上都开口了,那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这天下谁人敢不给皇上面子。
已经预料到的事情,三人也没必要在皇上面前甩脸子,高高兴兴拿着钱财走人。
与三家协商好的第二天,云赫和云蓉蓉就被放了出来。
云蓉蓉本就重伤在身,腿断了,又被打了三十大板,不在床上休养个几个月估计都下不来床。
嫁入太子府做侧妃的事也彻底黄了,就算皇上不提,皇后也不敢再让太子娶云蓉蓉了。
皇家绝对不会要一个品行不端的儿媳,别说是侧妃,哪怕是妾室都不可以。
更重要的是云蓉蓉的脸毁了,根本治不好,不管是宫里的太医,还是京城的名医,云家都请遍了,人人都是无奈摇头。
这疤痕又深的又长,就是用宫里的玉露膏,也没恢复的可能。
云蓉蓉整日在屋子里崩溃呐喊,她无法接受自己曾花容月貌的一张脸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那道疤从额头的一角,斜着下来划过鼻梁正好到嘴巴的一边,几乎霸占了她的整张脸。
若是之前云蓉蓉的崩溃呐喊,早就引来的云家其他人的关心和关注。
可是自从这次被救回来之后,云家已经没有人关心云蓉蓉是开心还是痛苦。
尤其是云赫,一想到二百万两的银子,他便心疼的直抽抽,那几乎是云家的全部身家了。
如今的云家已经一夜回到了老祖宗当年闯荡的时候,那真是一穷二白,只靠个空架子撑着了。
“皇上的胃口真是越来越大了,以后我们云家行事,一定要万万小心,切不可再被人抓住把柄。”
云赫趴在床上,看着脸色灰白站在床前的儿子。
云武沉沉的点了个头,
“那苏城那边,如今太子不能插手,我们是否要把事情揽过来,万一真让那个燕王发现什么秘密。”
“苏城那边天高皇帝远,不必担心,而且就燕王那个病秧子,不足为惧,你只让苏城太守那边应付他便是,他还能真跑到苏城去看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