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铮三人会意,举杯陪饮一杯。
放下酒杯,云铮继续说:“云泽最后上了位,还不顾云家宗族大部分人阻拦,立云敏为后。赵南城娶了付晓晓。”
“赵南城娶了付晓晓?”夏末疑惑脱口而出:“那……夏月呢?”这不是白忙活了吗?
“一个知晓未来,却同时与赵南城、云泽牵扯不清,甚至和云度也有联系的女人,”谢辞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以云泽的多疑,她不死,谁死?”
云铮颔首,接口道:“云泽诱使夏月说出了她知道的秘密,怕她转投他人,就在今年入冬之初,寻机了结了她。”
云铮刚欲点头称是,一旁的王阳已冷笑着开口,语带不耻:“赵南城也真是‘本事’通天,凭一己之力,在云泽的‘帮助’下,连嬴家主都被他拐上了床。”
“呵,”正在斟酒的季长林抬眸,眼中闪过讥诮:“若不是嫌弃那老女人年岁太大,你以为这等‘好事’,云泽会舍得让给他?”
“够了!”云铮沉声打断,眉宇间凝着不悦。这种事让末末听见,平白污了她的耳朵。
可惜他出口稍迟,季长林的话已然说完,末了还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那些云泽下不去嘴的,最后都交给他。”
夏末的目光从王阳移到季长林,最终落在云铮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求证:“我没听错吧?他们说的是……云泽,不是云度?”
“云度动嘴,云泽动腿。”季长林嘴快,又一次抢在了云铮前头。
腿?夏末略想,便明白了是什么意思,腿不是正经的腿。这是个黄瓜,太黄太恶心人。
“只要一想那些跟随云泽的男人们,他们的妻子或庶妻,没有几个没和云泽、赵南城有染的,哈哈……”王阳幸灾乐祸的说完,哈哈大笑一声,继续说:“我就忍不住想笑。”
你已经笑了!夏末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
最脏的已经说出,云铮也不怕妻子脏耳朵,脏了不要紧,回了卧房,说些干净的话帮洗洗。
此时,赵南青举着酒杯,微笑站起:“这一杯,笑看……那些头顶一片绿的死男人们。”
桌上所有人的目光,先是看他手中的酒杯,再转向他的头顶。
“看什么?”赵南青被几人的目光看得脸上浮起红晕,不自在的问。指着自己的头,继续说:“一个心思恶毒,一个玩意,能……呵。”
随后,低喝一声‘喝’。
云铮站起,目光停在赵南现端着的酒杯上,缓缓开口:“为这个喝,浪费我的好酒。”他收回目光,端起自己的酒杯,目光一一扫过几人,再次开口:“这一杯,敬我们的兄弟之情一生一世,永不变!”
赵南青四人眼里闪着光,同喝一声‘好’。五人都站起,同时伸出握拳的右手,在餐桌中心相碰,齐声道:“兄弟之情一生一世——永不变!”
夏末前一世,也就喝一点啤,这一世滴酒未沾过,此刻看几人的目光有些恍惚。
看着云铮面前的酒杯,数着今天晚上他们敬了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