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能跟着夏末行动,五十人欢天喜地地回去了,并主动表示会在镇门口集合等候。
夏末和嬴叶缦刚出家门,便瞧见王阳家门口,花想容正拉着赵玉儿说着什么,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花想容劝了赵玉儿一早上,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对方却油盐不进。她无奈地转头,恰巧看到夏末和嬴叶缦,立刻像看到救星般招手喊道:“夏末,叶缦!你们快过来一下!”
夏末和嬴叶缦对视一眼,都有些莫名,但还是迈步走了过去。
“想容姐,玉儿姐。”走近后,夏末微笑着打招呼。
赵玉儿见她们过来,对夏末的问候直接回以一记白眼,扭过头盯着自家大门。
花想容无奈地叹了口气,压低声音:“哎!我说了这么久,你怎么一句都听不进去?王阳到底哪里不好,你非要闹到离婚这一步?”
一听到“离婚”二字,夏末立刻心生退意。夫妻间的事,外人最难说什么,有时本是气话,经旁人一劝,反而弄假成真。再加上赵玉儿那明显不待见自己的态度,她更是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她挽住嬴叶缦的手腕,转身就往回走:“想容姐,我们还得去镇外,就不陪你们聊了哈!”
“哎,等等我,我也要去镇外种植地。”花想容再看一眼梗着脖子的赵玉儿,摇了摇头,快走几步跟上了夏末和嬴叶缦。
“我和王阳已经离了!我回来是拿我自己的东西!”赵玉儿在她们身后猛地提高音量喊道。
“你们都离了?那你刚才还跟我扯那么多,耍我玩呢?”花想容闻言,霍地转身,怒瞪着赵玉儿,合着自己这一早上全白费功夫,被耍着玩!
赵玉儿没理她,重重一把推开别墅大门,冷冰冰地甩下一句:“昨晚上就离干净了!我回来是把家里我弄的装修、装饰,全部带走!”
花想容已经被气得不想再听她说一个字——你的?哪一样不是王阳精心准备的。你带走的是王阳家的,又不是我家的!她扭头大步追上前面脚步丝毫未停的两人。
花想容没自己开车,径直上了夏末的车。她回头望了一眼,只见赵玉儿仍孤零零地伫立在大门外,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单薄。花想容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与讥诮:“为了逼王阳多给她娘家红龙肉,最后怕是彻底惹恼了他,才落得这个下场。”
别人家的私事,夏末向来不愿多嘴,她只是静静听着,目光专注地落在前方的道路上,没有接话。
嬴叶缦低头凝视着自己的指尖,仿佛那上面有什么值得深究的纹路,也始终沉默。
花想容原本也只是心头憋闷,随口发泄一句,见无人搭腔,便也不再提赵玉儿,转而问起夏末出镇的缘由。
三人一路闲聊,不多时便接近镇门。远远地,就看见晏回等十人站在那里,身旁还立着另外五十人。那五十人虽眼神炯炯、精神抖擞,却个个瘦得脱了形,像一根根立着的竹竿,与晏回他们站在一起,对比十分鲜明。
车刚停稳,花想容打过招呼便匆匆离开。晏回带着其中一人大步迎了上来,简单介绍后,一行人陆续走出镇门,登上悬浮车,朝着目的地疾驰而去。
当初李芳为女儿挑选种植地时,就考虑得极为周全,选的地域不仅广阔,而且早已仔细圈划出来。她圈的地左边紧邻华家,吴家则挨着华家;右边是花想容的种植地,而与花想容相邻的,正是同为天赋种植师的赵玉儿所开辟的那片地。
悬浮车渐行渐近,夏末远远便瞧见花想容正与几个男人争执不休,断断续续的争吵声随风飘来。她身后的一片种植地已被毁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而另一片地也正遭受那几个男人的威胁,被花想容死死拦在外面。
随着距离拉近,花想容愤怒的吼声愈发清晰:“这是我的种植地!你们赵家想连它一并毁了,先问问谢辞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