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有证据,方才为什么不拿出来?”七长老看着桑衿衿目露怀疑。
桑衿衿道:“我刚才一时没有想起,现在记起来了。那日上官凛离开后,我曾瞧见他身后跟了一个东西,那东西很像桑临晚一直随身携带的那根麻绳。你们要是不相信,尽可让桑临晚将她的麻绳拿出让大家瞧瞧,她要是拿不出来,就证明她有问题!”
桑临晚的那根麻绳大家多多少少都见过,先前一直被她缠在腰上。
众人闻言纷纷朝着桑临晚的腰部看去,现在那里空空如也。
那根麻绳真的不见了!
七长老眼神一厉:“桑临晚,刚才这位弟子说的可是真的?你当真有一根随身携带的麻绳?”
桑临晚没有否认:“是。”
“那那根麻绳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桑临晚眸光微闪,那日麻绳离开后不久,她就彻底与它失去了联系。
顾锦见她竟这么爽快就承认了,当即笑得狰狞:“桑临晚,现在你的马脚藏不住了吧!说!你到底把上官师兄藏哪里去了!”
周子琅看向桑临晚的目光也充满失望,没想到她心胸依旧如此狭隘。
“你要是把上官师兄的下落说出来,到时候还能罚得轻一些。”
清蘅也不可置信地看向桑临晚,但她不是惊讶真的是桑临晚下的手,反倒是低声责备:“你怎可轻易就认了?他们正愁没有证据呢。”
她这一认不是自己将把柄送到了那些人手里吗?
桑临晚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上官凛她本不是非救不可,但现下他们将罪名安在了她头上,她不想管也不行。
再者,她这世入了天玄宗,或许也不是不能为天玄宗多做点事情。
前世天玄宗的结局是走向覆灭,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她也不能仍由天玄宗重蹈覆辙。
“我知道上官凛的失踪与谁有关,那日我曾见到他和天梧山圣女月泽兰在一起,你们若是想要线索,可以去查查她。”
桑临晚的话音落下,桑衿衿当即就变了脸色。
桑临晚怎么会知道上官凛出事和月泽兰有关?
前世月泽兰就是在上官凛死后公然判出天梧山,成为邪修。
可现在她还是天梧山圣女,桑临晚没道理会怀疑到她头上,难道她也提前知道了什么?
桑衿衿看着桑临晚旁边的清蘅,越想越心惊。
前世的清蘅也早就死在玄武山脉了,这次却还好端端活着,还跟桑临晚走得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