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6月的香港,梅雨刚过,空气里浸着潮湿的暖意。太平山别墅的庭院里,凤凰木开得热烈,火红的花瓣落在青石板路上,像撒了一地碎霞。天心和天佑蹲在花坛边,小心翼翼地收集着花瓣,要做成标本送给即将归来的林英。
“天佑,你看这朵最大!”天心举起一片完整的凤凰花瓣,眼睛亮得像星星。天佑凑过去看,小眉头皱着:“不行不行,这片花瓣边缘有个小缺口,爸爸肯定喜欢完美的。”两人争执间,关之琳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走过来,笑着揉了揉他们的头发:“只要是你们送的,爸爸都会喜欢。快过来吃西瓜,等下爸爸的飞机就要到了。”
客厅里,林青霞正熨烫着林英最喜欢的浅灰色西装,蒸汽氤氲中,她的动作轻柔而专注。邱淑贞抱着思语,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思语穿着粉色的小裙子,小手攥着一个绣着老虎的小香囊——这是朱玲特意给林英做的,里面装着艾草,能驱蚊避邪。
“青霞姐,你说爸爸这次回来,会给我们带什么礼物呀?”邱淑贞轻声问,指尖轻轻拍着思语的背。林青霞放下熨斗,笑着说:“上次打电话,他说要给孩子们带日本的机器人玩具,还给我们带了和服布料,说想让我们试试穿和服的样子。”
朱玲抱着思辰从楼上下来,思辰刚睡醒,小嘴巴还嘟着,看到邱淑贞怀里的思语,立刻伸出小手要抱。“这两个小家伙,越来越亲了,”朱玲笑着说,“刚才我给思辰换衣服,他还抓着思语的小袜子不放,非要一起穿。”
钟楚红和王祖闲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刚做好的点心。“我做了爸爸爱吃的叉烧酥,”钟楚红笑着说,“祖闲还特意学了日本的和果子,说要让爸爸尝尝家乡的味道。”王祖闲点点头,眼中满是期待:“不知道爸爸在日本过得好不好,上次打电话说东京的天气很热,希望他没有中暑。”
凯丽·费雪则坐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本日语词典,认真地看着。“费雪小姐,你在学日语呀?”朱玲好奇地问。凯丽抬起头,笑着说:“是啊,我想等下次和林英一起去日本的时候,能和当地人交流,不用总麻烦翻译。而且,我还想学习日本的文化,对我的新电影很有帮助。”
大家正说着,门口传来汽车的声音。天心和天佑立刻扔下花瓣,像小炮弹似的冲出去:“爸爸回来了!”林青霞、关之琳等人也连忙起身,走到门口迎接。
林英刚走下车,就被天心和天佑扑了个满怀。“爸爸!你终于回来了!”天心抱着他的腿,仰着小脸,眼睛里满是思念。天佑则拉着他的手,迫不及待地问:“爸爸,你带机器人玩具回来了吗?”
林英弯腰抱起天心,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又摸了摸天佑的头:“回来了,都放在车上,等下给你们拿。”他转身看向门口的众人,眼中满是温柔的笑意。林青霞走过来,接过他手里的行李箱:“累坏了吧?快进去歇会儿,我给你炖了冰糖雪梨,解解暑。”
关之琳递来一条热毛巾:“擦擦汗,外面太阳大。”朱玲抱着思辰,邱淑贞抱着思语,走到他面前:“爸爸,你看思辰和思语,都想你了。”林英伸手轻轻碰了碰两个小家伙的脸颊,软乎乎的触感让他心中满是柔软:“思辰又胖了,思语的眼睛越来越大了,真可爱。”
凯丽·费雪和王祖闲也走过来,凯丽笑着说:“林英,欢迎回来。我学了几句日语,想对你说:おかえりなさい(欢迎回来)。”林英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说得很好!看来你很有语言天赋。”王祖闲则递来一份文件:“这是迪士尼东京项目的最新进展,三井不动产那边传来消息,土地审批已经通过了,下个月就能正式动工。”
林英接过文件,点点头:“辛苦你了,祖闲。等我休息两天,我们再详细讨论项目的细节。”
走进客厅,林英看到桌上摆满了他爱吃的点心和水果,心中满是暖意。他从行李箱里拿出礼物,分给大家:给天心和天佑的机器人玩具,给林青霞、关之琳、邱淑贞、钟楚红、朱玲的和服布料,给凯丽的日本画,给王祖闲的日本电影剧本集。
孩子们拿着机器人玩具,兴奋地在客厅里玩起来。林青霞等人拿着和服布料,互相讨论着:“这块粉色的布料真好看,适合淑贞穿。”“这块蓝色的布料很素雅,适合青霞姐。”“这块红色的布料很鲜艳,适合楚红。”
朱玲拿着布料,笑着说:“等下我们可以一起做和服,我以前学过裁剪,可以帮大家。”凯丽则拿着日本画,爱不释手:“这幅画太漂亮了,我要挂在我的房间里。”
晚饭时,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林英坐在主位,身边围着家人,听着大家说说笑笑,心中满是幸福。“爸爸,你在日本有没有看到樱花呀?”天心好奇地问。林英笑着说:“看到了,日本的樱花很漂亮,等明年春天,我带你们一起去看樱花。”
天佑则问:“爸爸,迪士尼乐园什么时候能建好呀?我想去玩。”林英摸了摸他的头:“还要等两年,等建好了,我带你们去玩个够。”
饭后,林英和林青霞坐在廊下的藤椅上,看着孩子们在庭院里玩机器人玩具。“日本的项目进展怎么样?”林青霞轻声问。林英握住她的手,温柔地说:“很顺利,迪士尼项目的土地审批已经通过了,下个月动工;地产收购也很成功,我们在东京和大阪收购了不少优质地产,等泡沫破裂,就能赚一大笔。”
林青霞点点头,眼中满是担忧:“虽然赚钱很重要,但你也要注意身体,不要太累了。这次去日本,你瘦了好多。”林英笑着说:“放心吧,我会注意的。等日本的项目稳定下来,我就多抽时间陪你们,带你们去旅游。”
这时,关之琳和钟楚红走过来,手里拿着刚做好的和果子:“你们尝尝,这是我和楚红一起做的,不知道味道怎么样。”林英接过一块,尝了一口,甜而不腻,带着淡淡的抹茶香:“很好吃,比日本当地的还好吃。”
朱玲和邱淑贞也抱着思辰和思语走过来,思辰和思语已经睡着了,小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这两个小家伙,玩了一会儿就睡着了,”朱玲轻声说,“等他们长大了,我们就带他们去日本的迪士尼乐园玩。”
凯丽和王祖闲也走过来,凯丽笑着说:“我已经开始学习日本的文化了,等下次去日本,我可以当大家的导游。”王祖闲则说:“迪士尼项目的设计方案,我已经修改好了,加入了很多日本的传统文化元素,相信会很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