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么!”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秦淮茹有钱收购酒楼,我何雨柱就没钱留人吗?她以为钱是万能的?我倒要看看,是她挖得快,还是我稳得住!”
他立刻采取了行动。首先,他私下找到了阿强,没有质问,没有斥责,而是开诚布公地谈了一次。
“阿强,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何记’从湾仔小铺做到今天,有你一份功劳。”何雨柱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外面有人开高价挖你,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能理解。但是阿强,你想过没有?‘荣记’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来挖你?他们看中的是你这个人,还是想通过你来搞垮‘何记’?”
阿强低着头,不敢看何雨柱的眼睛,支支吾吾。
何雨柱继续说道:“我何雨柱做人做事,讲究将心比心。你跟‘荣记’谈的条件,我不过问。但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第一,‘何记’绝不会亏待任何一个真心实意跟着我干的兄弟!从下个月起,所有核心岗位薪资上调三成!第二,我正准备推行‘内部合伙人计划’,做得好的兄弟,以后可以参与分红!第三,谁要是觉得我何雨柱这里庙小,容不下他这尊大佛,现在就可以走,我绝不阻拦,还会奉上三个月的薪水当遣散费!但要是有人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甚至想里应外合……”
何雨柱顿了顿,目光锐利如刀,扫过阿强:“那就别怪我何雨柱不讲情面!香港是法治社会,商业间谍、恶意挖角,都是要吃官司的!”
恩威并施,敲山震虎!阿强被何雨柱的气势和诚意所震慑,同时也被“合伙人计划”和加薪的实惠所打动,当场表态绝不会做对不起老板和“何记”的事,并主动交代了“荣记”接触他的部分细节。
稳住内部的同时,何雨柱开始了凌厉的反击。他让欧阳文山通过媒体渠道,放出了“鼎香集团”收购“荣记”以及其背后可能与内地某些人有牵连的消息,虽然没有点名秦淮茹,但圈内明眼人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这种近乎“掀桌子”的做法,立刻在业内引起了轩然大波,许多人对这种来自外部的、不按规矩出牌的恶意竞争感到反感和警惕。
更重要的是,何雨柱亲自拜访了昌叔和几位相熟的老行尊,将情况坦诚相告。这些在商海沉浮几十年的老人,最重信誉和规矩,对“荣记”这种背后下黑手的行为极为不齿。昌叔当场表态,他的货源,绝不会供给“荣记”!其他几位供应商也纷纷表示支持何雨柱。
釜底抽薪!何雨柱这一系列组合拳,不仅稳住了内部军心,更在外部构筑了一道无形的防线,将“荣记”及其背后的黑手孤立起来。
“荣记”的挖角行动很快受挫,高价挖去的几个边缘角色并未对“何记”造成实质影响,反而因为水土不服和受到业内排挤而陷入困境。偷鸡不成蚀把米!
消息传回四九城,秦淮茹气得摔碎了最心爱的茶杯,却也无计可施。她意识到,何雨柱在香港的根基和人脉,已经深厚到难以撼动的地步。继续硬碰硬,恐怕真的会引火烧身。她不得不再次咬牙切齿地暂时偃旗息鼓,将恶毒的算计更深地埋藏起来。
又一次危机被成功化解。但何雨柱没有丝毫轻松。他知道,与秦淮茹的恩怨,已是死结。而与让·雷诺的竞争,才是真正决定“何记”能走多远的战场。内部稳定之后,他必须将全部精力,投入到那场更高层次的较量中去。
香江之水,暗流汹涌。破局之后,何去何从?何雨柱站在窗前,望着远方“Le ciel”那耀眼的招牌,目光深邃。真正的征途,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