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虎魔毫不犹豫的说道：“我愿意臣服！主人，我愿意臣服！”
虎魔深知，臣服虽然意味着要跪拜一个主人，会失去一些尊严，并且受到一定的约束，但至少还能保留自我意识。
而成为傀儡，则意味着完全失去自我，不仅身体会被永远囚禁，甚至连解脱进入时光长河的机会都将永远丧失。
尽管如此，要让一个准亘古境的强者在这无底坑中选择臣服，实在是难如登天。毕竟，如果虎魔愿意轻易臣服，他也不至于会被关押在这个死界之中。
虽然古月和睦尚未在这片死界中四处游荡。
但仅仅从“死界”这个名字，以及连盘古大神都被困于此，只能依靠血解之术才能脱身这一点来看，就可以想象得到，这个死界绝对是非同寻常之地。
尽管死界中充满了无尽的残酷与凶险，但对于虎魔来说，这里至少还给予了它一定程度的自由。或者更确切地说，它所拥有的自由空间相当巨大。
不仅如此，虎魔还自封为“亘古霸王”，这一称号充分显示出它在死界中的地位和自信。
可以想见，虎魔在死界中不仅自由自在，而且威风凛凛。敢于自称为“亘古霸王”，意味着即使面对真正的亘古境强者，虎魔也具备与之抗衡的实力。
然而，与罪恶权杖中的环境相比，死界对虎魔而言反倒显得温和许多。因为在罪恶权杖里，除了虎魔自身以及极其微薄的能量之外，几乎是一片荒芜，空无一物。
这样的环境对于虎魔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它宁愿在死界中被人追杀，也不愿被困在这个能量匮乏、一无所有的界面里。
在这里，表面上似乎是一片自由的天地，但实际上却如同被囚禁在小黑屋中一般。尽管如此，想要让准亘古境的虎魔屈服，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然而，真正让虎魔感到痛苦不堪的并非罪恶权杖内部的环境，而是那在其脑海中的强大意念本源法则。
虎魔深切地感受到，那道侵入它脑海的烈火意念本源法则，其威力至少达到了毁灭层次。
这股力量不仅能够轻而易举地将它的意念点燃，更能将其吞噬殆尽。一旦意念被吞噬消化，虎魔便会彻底失去自我，不再是原本的虎魔。
尽管从外表上看，虎魔并没有明显的变化，但实际上，它的思想和意念已经荡然无存。
无论是普通人类，还是修行者，甚至是亘古长存的存在，一旦意念被吞噬，就会完全丧失自我意识，沦为行尸走肉。
对于像虎魔这样的准亘古境强者来说，一旦沦为行尸走肉，就将永远无法恢复，永远只能是一具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
在这样的情况下，想分解进入时光长河，都无法做到。
用现实世界的话来解释，就好比一个人想要通过死亡来获得解脱，但却发现连这样的愿望都难以实现。
不仅如此，虎魔作为准亘古境的存在，一旦变成行尸走肉，就真的会永远保持这种状态。
这意味着如果虎魔不选择臣服，它所能做的只有被古月和睦无情的改变，成为一个傀儡。这样的结果，无论是谁都绝对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