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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食】那个三心二意风流渣男 33(2 / 2)

在这期间,我们各凭本事,但必须尊重天昊的意愿,不得再用任何强迫或下作的手段。”

最后这句话,他是盯着沈淮安说的。

沈淮安不甘不愿地嘟囔:“…知道了。”

谢砚辞:“退回追求者,沈霆骁你发什么疯,我现在还是天昊名正言顺的男朋友,我们还没分手。”

沈霆骁面无表情:“男朋友?现在除了让你显得更可悲之外,还有什么意义?与其抱着一个空壳自欺欺人,不如拿出实力,让他重新爱上你。”

谢砚辞被他噎得说不出话,脸色铁青。

他不得不承认沈霆骁说得有道理。

张天昊:“砚辞…”

谢砚辞他咬了咬牙,恶狠狠地瞪了沈霆骁和沈淮安一眼,说:

“好,你们要追是你们的事,但我不会放弃我的身份,天昊现在、以后,都是我的男朋友,我们住在一起,谁也别想把他从我身边抢走。”

张天昊:计划通。

于是几个人就这样商量着。

要用爱打动张天昊。

感化张天昊。

张天昊:失算了,没想到他们那么纯爱。

因为,为了公平。

这三个傻子,说不允许色诱。

起初,张天昊并没太把这三个男人的决心当回事。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情急之下的缓兵之计,或者说是一种男人可笑的自尊心在作祟。

等风头过了,欲望上头,还不是要乖乖滚回他的床上来?

他对自己在这方面的魅力极有信心。

然而,他很快就发现,事情似乎有点脱离掌控。

沈淮安每天雷打不动地送花到公寓,各种奢侈品牌的礼物像不要钱一样往这里塞,电话信息轰炸,内容无非是忏悔、表白。

虽然方式笨拙甚至有些烦人,但那股子不管不顾的热忱,倒是让张天昊偶尔觉得有点好笑,像看一只拼命摇尾巴的小狗。

当然沈霆骁和谢砚辞也一样,想讨好他。

他过得和之前一样滋润。

可一到晚上,问题就来了。

不能做。

张天昊是个生理需求很旺盛的人。

换做之前。

他早就砰个三天三夜连轴转了。

可是现在。

他已经一个月没弄了。

拜托。

这很非人类。

张天昊有点烦躁了。

这天晚上,张天昊特意换上了一套睡衣,几乎遮不住什么,若隐若现的。

他蹭到正在看书的谢砚辞身边,缠上他的脖子,“砚辞…很晚了,我们睡觉吧?”

谢砚辞拿着书的手瞬间收紧,血液几乎瞬间就躁动起来,小谢叫嚣着想要臣服。

他硬邦邦地说:“老公你先睡,我把这章看完。”

张天昊的耐心终于告罄。

他抽回手,坐直身体,脸上的媚意瞬间被冷嘲取代:“谢砚辞,你什么意思?”

谢砚辞合上书,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没什么意思,我说了,要让你重新爱上我,不只是身体。”

“哈?”张天昊气笑了,“所以你现在是打算跟我搞柏拉图?谢砚辞,你装什么圣人?我们在一起两年多,睡了不下几百次,你现在告诉我你要谈精神恋爱,你恶不恶心。”

谢砚辞何尝不觉得煎熬?每天晚上抱着心心念念的人却不能碰,简直是一种酷刑。

但他有他的骄傲和固执。

他不想再像以前那样,他想要张天昊的心,想要他真正,因为他是谢砚辞而选择他,而不是因为习惯或者欲望。

“随你怎么说。”谢砚辞扭过头,“反正在你说出你真正爱我,只爱我一个人之前,我不会碰你。”

张天昊简直要被他这神奇的脑回路气晕过去。

“真正爱你?只爱你一个?谢砚辞,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能理直气壮住在这里,凭的就是你是我男朋友?

如果我们连这点实质关系都没有了,你凭什么拦住沈霆骁和沈淮安?凭你脸大吗?”

谢砚辞的痛处:“所以在你眼里,我留住你,就只能靠身体?”

“那不然呢?”张天昊语气凉薄,“难道靠你那点可笑的、连自己兄弟都防不住的手段,还是靠你现在这副扭扭捏捏、故作清高的样子?”

“张天昊!”谢砚辞腾地站起来,显然被气得不轻。

“怎么?被我说中了?”张天昊毫不示弱地仰头看着他,漂亮的脸上满是讥诮,“谢砚辞,别又当又立。你想玩纯情,可以,滚出去找别人玩,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我张天昊就是个俗人,我重欲,我肤浅,我享受这种感觉,你现在这副样子,只会让我觉倒胃口”

“你!”谢砚辞气得眼前发黑,他从未想过自己克制欲望的决心,在张天昊眼里竟是如此不堪。

他俯身,狠狠吻住那张不断吐出刻薄话语的嘴唇,带着惩罚的意味,厮磨啃咬。

张天昊先是愣了一下:果然还是装不下去吧?

他立刻热情地回应,手臂重新缠上去,试图将这个吻引向更深处。

然而,就在他以为谢砚辞要失控的时候,谢砚辞却像是突然被冷水泼醒,猛地推开了他,踉跄着后退两步,喘着粗气,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痛苦。

“不行…”他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不行,不能这样。”

说完,他再次转身,逃也似的冲出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书房的门。

张天昊在原地,唇上还残留着被啃咬的微痛和谢砚辞的气息,体内被撩拨起来的火苗无处宣泄,烧得他心烦意乱。

这些男人是不是都有病?!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倒在床上。

“妈的,一个两个三个发誓要重新追求,结果搞得老子像在守活寡。”

他这些天都明里暗里勾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就是不肯给他。

他现在心里面有愧。

又没找其他人。

“真是蠢透了,就因为那么点争风吃醋的男人自尊,连到嘴的肉都不吃了,理解不了,简直理解不了。”

他虽然一边骂着他们蠢,但另一边,内心深处又很得意。

看,他们即使这样,也还是舍不得离开他,甚至为了所谓的真心,愿意忍受这种煎熬。

“算了,”他翻了个身,自我安慰道,“至少说明他们现在是认真的,虽然方式蠢,就当是陪他们玩个新游戏好了。”

于是,张天昊就自己时隔十年多之久又做了一个人完成的手工。

感觉就像回到了学生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