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陆总肯定还是向着他的。
“你处理得很好。”陆承宇看着他，眼神里的温柔恰到好处，“那些不怀好意的人，就该早点清理掉。”
这句话像道无形的许可和鼓励。
少年用力点头，转身离开时，脚步轻快雀跃。
……
张天昊趴在桌上睡着了，眉头微微蹙着，像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
陆承宇走过去， 触到少年温热的皮肤，像电流窜过四肢百骸。
他想起第一次去那个小山村的情景。
雨后的土路泥泞不堪，张天昊被锁在柴房里，透过栅栏的缝隙看着他，眼里的警惕像只受伤的小狼。
“跟我走。”他递过去一只手，声音是无数次在镜子前面练习过的温柔，“我带你离开这里。”
少年没有立刻伸手，反而问：“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我是来做公益的。”他撒了个无伤大雅的谎。
他的确是来做公益的，他不也帮助了很多oga吗。
现在想来，当时的张天昊一定是不信的。
可那又怎样？
他有的是耐心，有的是手段，能让他，一点点放下防备，一步步走进他精心编织的爱情里。
张天昊在睡梦中哼唧了一声，往他的方向蹭了蹭。
陆承宇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像被温水浸泡的棉花。
他知道张天昊最近在做什么，知道他偷偷安装了监控，知道他利用沈谨言清除异己。
可他不在乎。
看着自己亲手浇灌的花，长出带着毒的刺，学会用最狠的方式守护自己的领地。
而这片领地的中心，是他陆承宇。
这种被需要、被独占的感觉。
像最烈的酒，让他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陆总……”张天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他时，眼里的迷茫瞬间被依赖取代，“我刚才梦到我爸妈来了……”
“别怕。”陆承宇弯腰，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少年像受了委屈的孩子，猛地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陆总，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不离开。”陆承宇回抱住他，感受着怀里温热的身体，“永远不离开。”
张天昊在他怀里渐渐安静下来，呼吸变得均匀。
陆承宇低头，看着少年熟睡的侧脸，满足地笑了。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城市的灯光次第亮起。
陆承宇抱着怀里的少年，一动不动。
他真的学得很好，不是吗。
他知道自己的爱带着病态的偏执，知道他正在放纵张天昊走向一条危险的路。
只要能让张天昊留在他身边，只要能独占这双眼里的光。
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愿意成为任何样子。
哪怕是引诱少年堕落的魔鬼。
陆承宇收紧手臂，将脸埋在少年的发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真香啊。
他的爱人，他的花，他的全世界。
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