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冢清平在神木一郎的办公室里到底说了什么?林山河是不知道的,不过后来在林山河与浅口萌子进行超友谊的亲密搏斗以后,浅口萌子告诉林山河,那晚小冢清平与神木一郎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最后铁青着脸摔门而去,显然是没有在神木一郎这里受到应有的尊重。
不过令林山河疑惑的是,小冢清平似乎并不知道一格诺夫已经变节投靠了平野三郎的事。不然他肯定会以此为借口,同神木一郎就保安局到底有没有日共争个高下的。
“山河,宝山洋行新到了一批从法国过来的貂皮大衣,我很是喜欢呢。”浅口萌子一个翻身,压到林山河的身上,眨着眼十分俏皮的说道。
嘶……林山河倒吸一口凉气,被这么一对重武器压在胸膛摩擦,林山河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买,你喜欢啥都给你买。”林山河的手在浅口萌子的光滑的后背上贪婪的摩挲,就已经有了再次冲锋的念头。
一阵地动山摇过后,挂在墙上的挂钟默默的走了一圈。林山河没有像从前累的跟死狗一样的无精打采,倒是生龙活虎的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到地上,仔细看了看挂钟。
心里一万个我操就犹如万马奔腾在那里跑来跑去。呦呵!果然心向正义,就挺立在天地之间啊。这战斗时间硬是从历来的不足十分钟达到了一个钟头,而且还是二番战,这又怎么能够不让林山河疯狂?
“山河,你干啥去?”浅口萌子懒洋洋的趴在床上,心里也一样是万马奔腾,这家伙是打了鸡血还是吃了啥药了,差点没把老娘折腾死。不过,这样的男人又怎么能不让人喜爱呢?
“想起来点事,我得赶紧去办。”林山河慌乱的提着裤子,连蹦带跳的就往楼下蹦跶。
“那你还陪不陪我去买大衣了?”浅口萌子有些哀怨的问道。
“买,必须卖,就凭你刚才的表现,怎么能少了你的奖励?”林山河蹦跶出房间,想了想马靴还在床底呢,急忙又蹦跶回来,坐在床边,一脸淫笑的看向浅口萌子。
“又说那话,你可真是个坏人。”浅口萌子伸出手在林山河的腰间使劲拧了一下。
疼的呲牙咧嘴的林山河忍着疼,费力的穿好马靴,扭头就狠狠在浅口萌子白花花的胸口捏了一把。
有仇必须当场就报,谁叫我就不是君子,而是你口中的坏人呢?再说了,好人谁他妈的跟你们这帮小鬼子瞎混啊!
林山河强行压抑住想要发动三战的念头,在浅口萌子那近乎是勾引的骂声中落荒而逃了。
钻进汽车的林山河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车打着火,东北的冬天实在是太冷了,让这部已经十多岁的雷诺只想趴窝在路边,安静的睡到春天到来的那一天。可它最终还是没有经受得住林山河的野蛮捶打,喘着粗气,冒着黑烟,这才像一个肺痨鬼一样,缓缓的迈开了步子。
这破车早晚得给他换了。林山河看了看腕表,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四十五分了,人迹罕至的街道上已经有馄饨摊子开始生火,准备起了需要早起的人的吃食。
林山河扫了一眼那个馄饨摊主被冻的有些麻木的脸,那上面的眼睛黯淡无光,写满了麻木不仁,完全没有对于生活的一点希望。
林山河猛踩油门,老旧的雷诺经过馄饨摊子的时候绻起一团雪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