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阿说张青他们抓错人了,可抓错了又能怎么样呢?当那其阿顶着一张被揍的鼻青脸肿的脑袋出现在林山河的面前时,林山河都麻了。
一时间,两个同样在后天被整容成猪头的二人四目相对,仿佛这是找到了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了啊!
“那兄,你怎变成这般模样啊?”林山河惊诧的问道。
一听林山河这么问,那其阿就觉得委屈,我他妈的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你心里没有点逼数么?
那其阿是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四十来岁的人,眼泪就跟山泉一样汩汩流个不停,“太君啊,我冤枉啊,你手下的这些人一见到我,也不问三七二十一,抓住我就是一顿胖揍啊。我跟他们说,他们抓错人了,他们也不听,反倒是打的更起劲了,把我捆在树上往死里削啊。太君,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看着那其阿那副倒霉相林山河忍不住就想乐,可是嘴角刚一抽抽,就激发了神木一郎注入给他的精神力,疼的他直想骂娘。
“咋回事啊?我不是让你把那先生请回来嘛,怎么还给人家打成这样呢?”林山河看了看张青,疑惑的问道。
“误会,都是误会。”张青看着眼前这两个倒霉的大猪头,忍着笑,心里却是嘀咕道,你当时说这话的时候那面目可是相当的狰狞啊,谁知道你说的请是真的请,而不是反话呢?
“误会就误会吧,晚上你去满西饭店摆一桌,给那先生赔个罪,我想那先生也不会记恨你的。”林山河从兜里掏出烟,递给那其阿一根,可是看到那其阿的手还被手铐铐着,立刻就骂道,“他妈的!既然是误会怎么还把那先生铐着啊?赶紧的,把那先生松开。”
张青赶紧上前打开那其阿的手铐,那其阿揉着手腕,脸上满是委屈。
林山河倒了一杯水,端到那其阿跟前,亲切的说道:“那先生,这里也有我的责任,可能是我没有把话给说清楚,所以才让张组长他们误会了,在这里我先代张组长给你道个歉,晚上,咱们去满西饭店,在好好的喝一杯。”
那其阿接过水,心里的委屈也消了一些,“太君,我也知道您是被蒙在鼓里,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不过这满西饭店,我看就不用去了,我这模样,也实在没心情。”
林山河笑着说:“那先生,这必须得去,一来赔罪,二来我还有要事和您商量。”
那其阿犹豫了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张青在一旁听着,心里犯起了嘀咕,不知道林山河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到了晚上,众人来到满西饭店。酒过三巡,林山河突然压低声音对那其阿说:“那先生,我记得您是北平党部的监察委员对吧?”
那其阿心中一紧,他没想到林山河会突然提及此事,警惕地点点头道:“没错,太君问这个是?”
林山河笑了笑,眼神却变得锐利起来,“那先生,我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跟我说北平党部鼓动一群热血学生前往新京刺杀康德皇帝对吧?”
见那其阿点点头,林山河又接着说道:“那不知道那先生你知不知道在新京接应这帮学生的人是谁?”
“这个我真不知道。”那其阿摇摇头,“我是负责监察纪律的,行动的事一般我都不清楚,就是刺杀康德皇帝这件事,我还是偶尔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