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大馒头一样的扎,你要不让我好好尝尝,怎么能弥补我头顶的创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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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成浩被林山河军的就跟端午节的粽子一样,嘴里还塞着林山河可以当毒气弹的臭袜子,一时间也是生无可恋。
林山河则是贱兮兮的躺在金真子的怀里,享受着她用煮熟的鸡蛋在他头顶那个大包上滚来滚去的顶级待遇。
时不时的还非常手贱的去捏两把大馒头,臊得金真子满脸通红,想要一把推开林山河,可又因为误伤了林山河委实不敢真的那么做。
眨眼间就到了月上柳梢头,林山河这才有些不舍的从炕上爬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对着金真子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再有人敢来你这闹事,就提我,绝对好使。”
林山河说完,一把捏住金真子的下巴,在她红润润的嘴唇上贪婪的吮吸了好久,这才不舍的松开手,押着崔成浩上了车。
怪不得曹丞相那么喜欢人妇,林山河一边开着车一边想着金真子那迷人的曲线。他现在似乎有些明白了,为啥日本人那么喜欢撩骚所谓的未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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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特高课,林山河没有选择亲自审问崔成浩,而是把他交到了值班的张青手里。做了小半天的剧烈运动,林山河也是会觉得疲惫的。
可他还是不能躲在办公室休息,因为车大少给他打了电话,有事找他。林山河坐在车里抽了根烟,朱富贵交给他的那部电台在自己车里放了都快一个星期了,也时候交给车大少了。
一个小时后,林山河把车开到了制衣厂。林山河按了几声喇叭,车大少从门卫室出来,为林山河打开了制衣厂的大铁门。
等林山河把车开到院子里,从后备箱拿出电台的时候,车大少已经重新锁好了大门。
“什么事?”林山河拎着箱子跟着车大少走进门卫室,这才问道。
“山里断粮了。”车大少盯着林山河手里的皮箱,“这是什么?”
“好东西呗。”林山河把皮箱放在桌子上,打开推到车大少面前,“怎么样,乖儿子你是不是也没有想到吧?”
“确实没有想到。”车大少欣喜的摆弄着电台,“谢谢了。”
“哎!”林山河摆摆手,坏笑道,“说谢多伤咱父子俩之间的感情啊。”
“义父,那你看山里急缺的粮食……”
“滚犊砸!老子现在就跟你解除父子关系,从此咱爷俩两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