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子小姐,这人我已经抓了,按规矩应该由我们警察署审讯。”林山河尽管不甘,可还是想要挣扎一下,“署长要是知道我把人就这么轻易的交给特高课,也会迁怒于我吧?”
神木樱子吸了口烟,缓缓吐出一个烟圈,“山河哥,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可是关系到帝国的安危,你不会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吧?放心,我会跟叔叔解释的。”
林山河咬了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可还是只能说道:“行吧,樱子小姐,这人就交给你们了。”
神木樱子满意地点点头,一挥手,几个日本宪兵就一哄而上蛮横的把王月庵从押解他的警察手中抢走。
林山河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脸上一片漆黑,特么的,自己身边居然有特高课的人,真是叫人觉得恶心啊。
他黑着脸扫视了一圈,冰冷的目光让在场的人皆是心惊。
特么的,早晚得把特高课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找出来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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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林山河心有不甘的跑到神木一郎的办公室,找他的主子告状去了。
神木一郎当然知道神木樱子的身份,可是令他不能容忍的是,特高课居然敢在他的地盘安插钉子。
“署长,特高课这么做太不把咱们警察署放在眼里了。”林山河满脸愤懑。
神木一郎脸色阴沉,“这件事我会处理。不过,你要尽快找出特高课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
林山河赶忙点头称是,即使神木一郎不吩咐,他也会这么做的。
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神木一郎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挂断电话后,他怒拍桌子,“特高课那群混蛋,居然说王月庵是他们早就锁定的目标,还指责我们警察署办事不力,抢了他们的功劳!”
林山河握紧拳头,“署长,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神木一郎深吸一口气,“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我们要想个办法扳回一局。你去调查清楚王月庵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找到他犯罪的切实证据,让特高课无话可说。”
证据还用找么?从王月庵身上搜到的那支南部十四不就是铁证么?
特么的,自己掏心掏肺的对待手下的每一个人,不贪功,不压榨。这帮货有人居然不知感恩,成了特高课的眼线,还真特么的畜生不如啊!
林山河胸口像堵着团烧红的烙铁,猛地推开门时,走廊里的光线刺得他眼睛生疼。下一秒,一股柔软的力道撞进怀里,伴随着一声短促的惊呼,他踉跄半步才稳住身形。
对不——浅口萌子的道歉卡在喉咙里,怀里的文件散落一地,她慌忙去捡,手指却被林山河带着贪婪的目光钉在半空。
林山河盯着她发旋上别着的樱桃发卡,那抹艳色刺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烦躁地扯了扯衣领,弯腰捡起脚边的文件,抬头的时候与浅口萌子四目相对。
哎呦我焯!浅口萌子啥时候变的这么挺拔了?
对于一个爱勇攀高峰的人,林山河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尿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