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潮那日留下的疤,在她脖颈和手臂上泛着难看的红,特别是脸上的疤痕,迟迟不肯复原。
每次看到夏嬣葵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痂、褪去,只留下浅浅的粉痕,她就会突然暴怒。
“凭什么!”
她会抓起桌上的花瓶砸在地上,碎片溅到床边,“凭什么你就能好得这么快?!”
然后更狠的折磨就会落下来。
只有夏嬣葵咬着牙硬忍的闷哼,或是忍不住溢出的痛呼,能让她眼里的疯狂稍减,露出点扭曲的满足。
夏嬣葵数着墙上的划痕过日子。
她怕疼,从小就怕,可被火烫到的灼痛、被冰浸的刺骨…… 伤口愈合时又痒又疼的煎熬,她都咬着牙扛了过来。
好几次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都逼着自己把视线钉在天花板的裂纹上 —— 不能示弱。
直到第七日,林晚星带进来三个男人。
他们浑身脏得像从泥里捞出来的,眼神黏在她身上,透着股让人作呕的猥琐。
“给我好好‘伺候’她。”
林晚星坐在远处的椅子上,端起丧尸递来的茶,慢条斯理地抿了口,“她是异能者,耐折腾。”
男人们的笑声像砂纸蹭过生锈的铁板,粗粝又刺耳。
他们趿着烂鞋,鞋跟碾过地上的碎玻璃,发出 “咯吱” 的响,一步一晃地朝床边挪,眼神黏在夏嬣葵身上,像苍蝇叮着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