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抱怨。
军方的异能者比谁都清楚,这般高强度的实战,正是提升异能等级最快的法子。
若没有这四人压阵兜底,他们不可能放开手脚去拼。
靠着这般 “张弛有度” 的赶路,原本预计七天的行程,硬生生缩到了五日。
当车队碾过 p 市布满裂痕的街道,轮胎碾过碎玻璃发出刺耳的声响时,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军方队长掏出巴掌大的信号定位仪,屏幕上跳动的红点指向街角一栋倾颓的研究所。
入口藏在半塌的台阶下,掀开覆满灰尘的铁板,露出通往地下的阶梯。
沿着潮湿的台阶往下走,十七名专家正等在那里。
他们穿着沾满污渍的白大褂,脸颊凹陷,头发枯槁,唯有眼睛亮得惊人,像藏着星火。
“太好了!你们可来了!”
为首的老教授攥着军方队长的手,激动得声音发颤,眼泪顺着皱纹往下淌。
安置好专家们,准备返程时,夕阳正把半边天染成橘红。
夏嬣葵站在房车边舒展筋骨时,残阳正把断墙的影子拉得老长。
晚风卷着尘土掠过后颈,那点凉意却突然凝住,像淬了冰的针尖猛地扎进皮肤 —— 不是风。
她刚要回头,一道青灰色的影子已贴着断墙根滑了出来,快得像道烟。
冰冷的手臂骤然箍住她的腰,带着股朽木混着腐叶的腥气,不等她挣扎,天旋地转间,人已被裹挟着撞进残垣的阴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