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一个闷热的夜晚,林晚星又为洗澡排队的事破口大骂,顺手抓起桌上的铁皮杯子砸过来。
杯子擦着他耳朵飞过,撞在墙上 “哐当” 一声响。
那瞬间,樟洋像被扯断了弦的木偶,积压的情绪全炸了。
他像头失控的野兽扑过去,把林晚星死死按在床上。
她的尖叫刺破空气,挣扎得像条离水的鱼,却怎么也挣不脱。
狭小的宿舍里,只剩下林晚星绝望的哭嚎,和樟洋粗重得像风箱的喘息。
事后,林晚星看着身上的青紫伤痕,眼神里的怨毒淬了冰。
某天夜里,趁樟洋再一次将她按在床上摩擦,餍足地睡下,她摸出藏好的半截尖锐铁片,狠狠扎进他心口。
没有预想中的挣扎,没有痛呼,甚至连一声闷哼都没有。
那双白日里总含着讨好与卑微的眼睛,圆睁着,映着窗外的残月,永远地失去了神采。
樟洋的死在基地掀了阵波澜,调查的人查了几天,没找到半点头绪,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林晚星还住那间宿舍,像没事人一样。
只是她的眼神更冷了,看向别墅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钩子,缠满了更疯的嫉妒和恨。
…………
地底下传来闷雷似的震动,一下下碾过心脏 —— 像有头看不见的巨兽正踩着大地逼近。
基地的警报声陡然撕裂天幕,尖锐得能刮破耳膜,原本还透着些微喘息的空气瞬间凝固。
所有人都知道,最可怕的事情来了 —— 丧尸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