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听着她的哭诉,他几乎要窒息。
门外的沈砚黎和谢知珩也好不到哪里去。
光是想象那画面,两人胸腔里就翻涌着毁天灭地的暴戾,恨不得将整个世界都碾碎。
可夏嬣葵的话还在继续,字字泣血。
“他们让我不穿衣服站在滚烫的沙子里,逼我在冰面上跳舞,稍有不满就用异能招呼我,还偏不让我死。”
“然哥哥,你闻过自己的肉被烧焦的味道吗?你知道皮肉冻在冰面上,被硬生生撕下来的滋味吗?”
“起大风的时候,他们喜欢‘放风筝’—— 用绳子一头缠在车尾,另一头勒住我的腰。车一开,我就得拼命跑,跑着跑着就被拖得飞起来…… 腰被勒得像要断成两截,我还有恐高啊…… 好怕,好痛苦…… 大风刮在身上,像刀子割肉,比凌迟还难受……”
“别……别说了……我们不想了,好不好?”
温景然的声音染上浓重的哭腔,满是痛苦与心疼。
夏嬣葵却像是没听到,自顾自地往下说。
“我自杀过的,可失败了。他们打断了我的双手双脚,让我动弹不得,却偏要我清醒地看着…… 那些脏兮兮的男人,一个接一个扑过来…… 他们拿我换物资,一次半瓶水,或者一片面包,偶尔有人拿出一包烟,我一整晚就归他……”
“宝宝……”
温景然极力压抑着颤抖,“我保证,一定为你报仇,让他们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这一世,绝不再让你受半分委屈!”
他试图安抚她濒临崩溃的情绪,可夏嬣葵像是没听见,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千斤重的绝望。
“那些‘客人’的手段,更是千奇百怪…… 我觉得自己早就该死了,可就是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