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往前一步,废了你。”
她声音冰冷,眼神里的狠戾让人心头发怵。
中年男人被打得懵在原地,捂着脸连连后退,眼里满是惊恐。
长期的作威作福竟让他忘了,沈砚黎和林晚星也是异能者,杀他们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兔子极了还咬人,何况是异能者。
周围瞬间鸦雀无声,再没人敢吱声。
温景然、夏嬣葵和 “猪” 围着大锅,仿佛隔绝了周遭所有嘈杂。
“猪” 眼睛像黏在了锅上,嘴角的哈喇子差点滴到地上。
温景然今日心情颇好,又给他盛了一大盘;“吃吧。”
“猪” 连忙双手接过,嘴里呜噜着道谢,眼里的感激是实打实的。
在日复一日的磋磨里,他早已对温景然产生了近乎病态的依赖与服从,竟像是得了那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子夜的月光像淬了冰,惨白地泼在寺庙佛堂上。
沈砚黎从噩梦中猛地惊醒,身侧空荡荡的 —— 林晚星不在。
心脏骤然缩紧,他几乎是踉跄着冲出佛堂。
废墟在月光下张牙舞爪,空气中弥漫着尘土与腐味,忽然,一阵被死死捂住的惨叫声,从后方山林里钻了出来,细若游丝,却像针一样扎进耳朵。
沈砚黎的听觉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哪怕隔着几十米,男人骨骼碎裂的闷响、牙齿咬碎布料的呜咽,都清晰得可怕。
他循着声音拨开齐腰的杂草,藏在一棵断树后时,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住。
林晚星站在空地上,手里的水鞭泛着冷光,一下下抽在蜷缩的人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