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他忽然狡黠一笑,捏出一小块冰,趁她不注意就塞进了她后颈的衣领。
“凉快了?”
冰块顺着脊椎滑到腰窝,夏嬣葵 “嘶” 地打了个哆嗦,抬头就在他喉结上狠狠咬了下去,力道不轻不重,带着点撒娇的恼意。
温景然闷哼一声,在她松口的瞬间扣住她的后颈,舌尖顺势探进她没来得及闭上的唇间。
他真是爱死现在的夏嬣葵了。
鲜活、娇俏,会闹脾气也会赖人,像株迎着光的花,越相处,越觉得怎么疼都不够。
“猪”正用土系异能给自己垒窝 —— 说是窝,倒不如叫狗窝更贴切。
为啥不造座正经房子?
自然是怕触怒温景然。
几天的相处让他明白,温景然就是见不得他舒坦。
他只当是自己当初色迷心窍,摸了对方的女人,才招来这般折辱,却做梦也想不到,这是温景然对上一世的他迟来的报复。
他刚把土窝堆起来时,还被温景然拖出去揍了顿狠的。
万幸没被勒令拆了,好歹有个遮风挡雨的地儿,可眼下这气温……
他趴在窝里,宽大的破衣在身上晃荡着,比半月前瘦了足有几圈。
脸上的赘肉消下去不少,肚子也瘪了下去,竟露出几分潜藏的硬朗轮廓,若不是这副狼狈相,倒真像个披甲上阵的将军。
起初他还能在山里寻些野果、逮只野鸡果腹,可后来日头一天毒过一天,果子不等熟透就被晒得坠地腐烂,野鸡要么热死了,要么藏得没影,连毛都找不着。
如今每日全靠温景然赏下的一个馒头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