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哲的眼神始终落在夏嬣葵的脸上,不曾移开。
“我给斌的那药,除了致幻、催情,还有一种功效,能让人露出她的本性。她那般丑陋的性子,到哪儿都不能好过。”
秦旭慵懒地坐上床对面的沙发,将后脑勺枕在扶手上,吊儿郎当地说道;她在我暗网店铺下单了十二公斤 c4,就埋在别墅周围。
见三人忽然失去血色的脸,他嗤笑出声,继续道;放心,她收到的全是石膏粉。真正的炸药安装在遥控器里。她最好不要想炸死我们,否则……
翌日清晨,晨光透过彩绘玻璃,在客厅地板上投下破碎的光斑,像一地凝固的血滴。
夏嬣馨坐在沙发上,身后跪着六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恶臭味混合着血腥味,很是难闻。
主位沙发上,夏父捏着翡翠烟斗的手指青筋暴起,夏母攥着帕子的手不住发抖,而夏嬣葵膝上盖着薄毯,指尖正被夏铭泽用掌心焐着。
其余三人分坐两侧双人沙发,周宇哲腿上摊着皮质笔记本,慕容斌把玩着袖扣,秦旭则将军刀在靴底磨得寒光四溅。
我自认为给足了你疼爱与补偿,没想到竟让你生出了蛇蝎心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你……
夏父的质问,顷刻间被夏嬣馨尖利的笑刺穿,声音戛然而止。
错的是你们!
她猛地起身,发丝凌乱地黏在汗湿的脸颊,你们都把我接回来了,为什么还留下夏嬣葵?她所为的自杀分明是博同情,你们为什么要救她?
她突然扭头扫视夏铭泽四人,眼白里爬满血丝。
你们四个蠢货!她就是个绿茶婊、白莲怪,真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吗?你们不会那么天真,以为她爱你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