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重新游走在她的身上,当触到更私密的肌肤时,他吞咽口水的声响在寂静里格外清晰,喉结滚动间,她甚至能看见他太阳穴突突跳动的青筋。
突然响起的布料撕裂声让她惊惶抬头,却见他扯断自己衬衫袖口的纽扣,额角渗出的汗珠滴在她的睡裙上。
好了……
他几乎是踉跄着后退,指尖还沾着未抹匀的药膏,剩下的…… 你自己来。
看着那个平日里连领带都系得一丝不苟的男人,此刻衬衫凌乱地敞着,发梢湿漉漉地贴在额角,仓皇逃离的背影撞在门框上发出闷响,夏嬣葵没忍住笑出了声。
与此同时,夏、秦、慕容三大家族已倾巢而出,动用所有能动用的势力在全国范围内搜寻。
当他们发现周宇哲几乎在同一时间销声匿迹时,便将所有怀疑的矛头都指向了他。
只是无人知晓他那逆天的发明才能,因此始终无法参透他究竟是如何在毫无痕迹的情况下将夏嬣葵带离,又去了哪里。
半月余的搜寻如坠雾海,三大家族的继承者们早已没了往日意气,眼窝深陷的模样倒像是街边落魄的流民。
夏嬣馨则彻底撕下了单纯、心善面具。
她不再刻意讨好任何人,心中被报复的执念填满,甚至开始主动接触那些游离于法律边缘的极端势力。
夏家父母看着行事越发乖张,毫无名门闺秀姿态的她,终于熄了精心培养的心思。
但血缘的牵绊终究难断,他们数次想将她逐出家门,到了嘴边的话却又在看到她眼底戾气时咽了回去。
往后数日,夏嬣葵再未提过回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