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的目光锁定在桌上的银质叉子上,泛着冷光的叉齿像是黑暗中的唯一救赎。
她毫不犹豫地抓过叉子,用尽全身力气向着自己的心脏刺去,决绝的模样,仿佛飞蛾义无反顾地扑向烈火。
“不 ——!”
慢了半拍的夏铭泽嘶吼着冲上前,几乎是瞬间用手掌死死握住叉子。
锋利的叉齿刺破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汩汩流下,滴落在夏嬣葵素白的裙摆上,绽开一朵朵妖冶的红梅。
夏嬣葵的胸前,四枚细小的孔洞如被钉入的银钉,暗红的血珠缓缓沁出,顺着起伏的曲线滑落。
与夏铭泽滴落的血珠在裙摆相遇,猩红与殷红交融晕染,宛如一幅绝望的抽象画,无声诉说着此刻的惨烈与荒诞。
宴会厅陷入死寂,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议论。
众人看着夏嬣葵疯狂的举动,纷纷摇头,看向她的眼神满是鄙夷,认定这不过是她逃避责任的把戏。
夏父夏母脸色苍白,虽满心失望,却在看到她胸口的血迹、手腕上未愈的旧疤时,心中一紧。
“先带她回房。”
夏父揉着眉心,疲惫地摆了摆手。
夏铭泽小心翼翼地抱起浑身瘫软的夏嬣葵,大步走上楼。
而夏嬣馨早已擦干眼泪,“不计陷害”,陪在父母身边,对着贵妇连连道歉。
这举动再一次让她获得了宾客和父母的赞赏,好感度不间断地上升。
贵妇得了价值连城的珠宝、梦寐以求的合作机会,很快消了气,反过来千恩万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