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嬣馨的笑容愈发温柔,却在瞥见楼梯转角那抹素白身影时,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
夏嬣葵攥着夏铭泽的衣袖缓缓下楼,素白裙摆掠过鎏金栏杆,像只误入蛛网的白鸽。
夏父夏母见两人宴会快要结束之际才出现,心中升起一丝不悦,但在看到女儿苍白的脸色和夏铭泽紧绷的下颌,终究让责备的话语咽回喉间。
“妹妹可算舍得露面了!”
夏嬣馨热情洋溢地迎上前,精心修剪的指甲如同钳子般扣住夏嬣葵的手腕。
夏嬣葵浑身僵硬,冷汗顺着脊椎滑进裙摆,记忆中婚戒失窃的剧情画面在眼前闪现,升起不好的预感。
宴会厅突然安静得可怕,宾客们投来的好奇目光,像无数根细针扎在背上。
她这才惊觉,既定的剧情,并不是她拒绝走剧情,避开原有的时间线,就能避免的。
宴会厅角落骤然炸开的尖叫声,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瞬间划破静默的空气。
戴着珍珠项链的贵妇如断线木偶般跌坐在天鹅绒沙发上,涂着丹蔻的手指不住颤抖。
“我的婚戒不见了,那可是亡夫留给我的遗物!”
整个大厅瞬间陷入死寂,唯有贵妇失控的抽噎声在穹顶下回荡。
夏母脸色骤变得比宣纸还苍白,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踉跄上前,试图安抚贵妇,可她急切的话语很快就被如潮水般涌起的议论声吞没。
就在这时,夏嬣馨突然娇弱地嘤咛一声,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