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铭泽强迫自己转身走向茶几,手臂却不自觉地将她搂得更紧,生怕一松手她就会跌落。
抽出纸巾时,指尖残留的温度灼烧着神经,碾死蜘蛛的动作比平常慢了数拍,像是在克制内心翻涌的欲望。
垃圾桶闭合的 “咔嗒” 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当他在沙发上坐下,夏嬣葵又往他怀里缩了缩,发丝扫过他的下巴,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夏铭泽的手掌悬在她后背片刻,才轻轻落下,一下又一下地安抚。
他低头望见她泛红的耳尖,喉间发紧,平复没多久的心跳再次打鼓,震耳欲聋。
听闻蜘蛛已被清除,夏嬣葵像受惊的雀鸟般,颤颤回头探查。
月光透过纱帘,在床帘上投下一道朦胧黑影,吓得她慌乱地抱紧夏哲铭的脖颈,将发烫的脸颊埋进他带着雪松气息的颈窝。
夏哲铭的喉结重重砸进胸腔,她颤抖的睫毛扫过他泛红的耳垂,带着哭腔的抽噎声顺着他锁骨滑进心口。
他望着床尾凌乱的被褥,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喘,想象将她按进床榻肆意妄为,连后槽牙都开始发酸。
但此刻他,什么都不敢做。
监控器的红灯在墙角明明灭灭,夏父、夏母、以及心理医生,此刻在另一个房间,秘密观察着夏嬣葵的一举一动。
第二天晚上,夏家的黑色轿车碾过别墅区蜿蜒的柏油路,在铁艺大门前缓缓停下。
客厅的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却照不亮她眼底的阴霾。
夏嬣葵机械地换好拖鞋,转身就往一楼的角落走去。
潮湿的霉味混着灰尘扑面而来,她的手指刚触到冰凉的门把手,就被夏铭泽拦住了。